我们长安繁华,真真是受死本公子了!”
“说的也是。”
李大公子应声道:“哪里能够比得上长安,有诗言:长安回望绣成堆,山顶千门次第开。这长安的繁华岂是他们能够比得了的?!”
尚四公子并未接李大公子的话,反而朗笑道:“李大公子今个是怎么了?左一句诗,右一句诗的,倒不像是你的作风,要知道平日里要你说出半句诗来都难比登天。”
李大公子的兴致顿时熄了一半,怏怏的摆摆扇子,“别提了,别提了,你就当做,士别三日,自当刮目相看就好了。”
“你这可不是刮目相看,简直就是脱胎换骨阿!”
尚四公子可没打算放过李大公子,接着打趣道。
李大公子仰天长叹一声,说不出的心酸泪目。
许三公子瞧着尚四公子不解的模样,轻笑着附其耳畔解释说:“这不马上就快要到长安四年一度的诗赛了吗?他父亲给他下了死命令,非要在这诗赛上初露头角,这不,就走火入魔了?”
“竟是如此?!”
尚四公子恍然大悟道:“倒也是苦了他了。”
说的同情,满脸上却全都是笑意。
不巧,不偏不倚刚好落在李大公子眼中,当即怒道:“你就笑吧!本公子就不信你家那两位不让你参加?!”
尚四公子“哎”了一声,“不巧,我这刚回的长安,我家那两个还未曾提起,不过,就算提起,本公子也无所畏惧,头筹虽无可能,小露头角还是十拿九稳的。
想当初,本公子头悬梁锥刺股吟诗作赋,叫苦连连之时,你李大公子可是打马走灯乐逍遥,不想成,你还有今日,这真真是风水轮流转,试问苍天饶过谁?!”
李公子本欲反驳几句,蠕动着嘴唇,却说不出话来,只能愤愤的丢下一句,“小人!幸灾乐祸!”
便偏转过头去,尚四公子说的也是,当初,那可真是一个乐逍遥,还时不时挖苦捉弄尚四几下,如今,可真谓是风水轮流转!
尚四公子瞧着李大公子恼羞成怒,笑的眉飞起舞,说不出的高兴。
许三公子挺身而出,搂过二人的肩头,打圆场道:“区区一个诗赛而已,有什么的?!反正最后这头筹定然是小爷我的!”
尚四公子笑脸顿时僵硬住,与李大公子相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德性!”
话音一落,不约而同的甩开许三公子的胳膊,快步向前走去。
许三公子愣在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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