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抚摸着胭脂盒,劫后余生般感慨道:“幸好来的时候将那些画的扇面都藏起来了,要不然给阿哥看到后肯定麻烦大了!”
念及卖扇面的事,华露后怕的扯着花容的衣袖:“小姐,要不然就算了吧?这终究纸包不住火,万一有一天被少爷发现可就遭殃了!”
“哪有什么的?”花容不在意的回答:“只要我们做的小心,回来的早一些就不会被发现,你别老是自己吓自己。”
“可是...”华露仍觉得心惊胆战。
花容长叹一口气,拍拍华露的肩头,“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阿哥为了我们现在这个家,离开的时候,那个老家伙连送送都觉得吝啬,只是一个劲的教导,别惹事,就算惹事了也别说是江南花府的人。更不用给盘缠了。”
说到这,花容忍不住啐上一口,来表达自己的愤怒,“花府十年,我和阿哥所有的积蓄也不过够在长安买下这么一个小院子,家里头也只有你和老管家,可是这往后,阿哥在朝廷做了官,里里外外总需要用钱来打点的地方,所以我们现在能帮衬着就帮衬着。”
华露闻言,面露悲伤,“奴婢明白,以后奴婢一定会小心谨慎,绝对不会露出任何马脚的!”
“嗯嗯。”花容眉开眼笑的拍拍华露,“我相信你。”
......
昨个扑了个空,今个项子喻弗去别事,倒是早早的就等在昨个铺子摆放前的茶楼里,本想着让花煜同自己一起,可惜那厮临时有事,说是皇榜的故事,追随在周大将军麾下,今个周大将军麾下几个将军请客新状元郎,花煜自然不能推辞。
不过不来也罢,那厮只懂得舞刀弄枪,虽也聪慧,但对于这些舞文弄墨之事丝毫不感兴趣,来了也是茫然,无聊。说到这,他倒还真有点私心,那些墨宝,那个着鹅黄色衣裳的姑娘像是他偶然间发现的宝藏,不愿被别人窥的。
喝了约有两杯茶,那两个姑娘才姗姗来迟,和昨天一样的衣衫,鹅黄色的在粉红的桃花映照下格外灵动,只是觉得脸上的面纱有些碍眼,不过也增添了几分神秘。
墨宝的摊子还未开始支起,他便迫不及待的下楼,出了茶楼,又不急不慢的走上前去。
“公子?”正在支摊子的花容看着近前来的项子喻愣了愣神,“公子今日也是来买扇面的?”
项子喻摇摇头,主动上前帮花容支起支架,“倒也不是。”
花容没有拒绝,只不过听到项子喻的这句话,心下忐忑,“那公子可是来退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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