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露震惊的看着花煜如此熟练的动作,随后目光落在他食指上红肿的一块,像是被什么东西缠绕住,指甲的底部有些青紫色,像是供血不足。
华露准备再探究些什么的时候,刚好与花煜的目光撞上,和看花容时宠溺的目光不同,多了几分警告和阴晦。华露一惊,连忙收敛起目光,不敢直视。
花煜再次看向花容,笑的宠溺,像是手中的桃花一样柔软,“容儿,桃花。”
花容心翼翼的伸手触摸着桃花,桃花柔软的花瓣,让花容有些新奇,倒不是因为没有见过,而是因为失明以后,用心去感受一样东西,往往有一种新的发现和感受,“今年的桃花一定很漂亮吧?”
花煜“嗯”了一声,抬头看向满树桃花,他一点点系上枝桠上的桃花,“确实很漂亮。”
华露抬头望去,鼻子发酸,满树的桃花,不是一两朵,也不是一两枝,而且一树,有无数朵,有数不清的枝桠,一朵朵系上,需要多少的功夫,只是为了姐高兴...
“容儿,看到六了吗?”花煜忽然问道。
“没有啊。”花容摇了摇头,“怎么了?六哥哥出什么事了吗?”
“那倒没樱”花煜皱皱眉头,“从昨个便没有看见他了,老管家也没看到他回来,房间里也没有人,估计是昨和郡主耍的晚,便在襄垣侯府凑合的一宿。”
“真的吗?”花容有些激动,其实她挺看好他们两饶,如果可以,倒也不错。两个浑身是刺来伪装自己柔软的人,或许也只有对方才能体会自己。
花煜无奈笑笑,揉揉花容的头发,“你怎么这么高兴?”
花容趴在花煜怀里,扬起脸,“难道阿哥不高兴吗?”
“嗯...”花煜拖着长长的尾音,“高兴,容儿高兴,阿哥也就高兴。”确实是件值得高心事,六算是他们的人,能够和项舒雅成婚,也算是了了项子喻的一桩心事,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哪里有些突兀。
“少爷,姐!”花容还没来的急道,老管家迈着颤颤巍巍的老寒腿走过来,“刚才襄垣侯人来信,是昨个郡主和涂山少爷在马场出现了意外。”
“什么?!”花容一声惊呼,瞬间着急了起来。
花煜也皱起了眉头,忙问:“怎么样了?有没有,现在怎么样了?”
“...”老管家因为走的着急,连气都没有喘匀,“涂山少爷为了救郡主受了伤,两条腿可能都不能走路了!让你们快过去看看。”
“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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