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华露忍不住问上一声,“不是听那匹马直接冲进了林子里,等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吗?”
项舒雅冷哼一声,眼睛里燃烧着怒火,“我是去鞭尸,剥它的皮,抽它的筋,喝它的血,否则难解我心头之恨!”
华露一个冷战,不敢再吱声,只是默默的朝着项舒雅竖起大拇指,心狠手辣,厉害!佩服!
“姐,心些。”一进了屋,满地的碎瓷片,东西乱七八糟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抄了家呢!华露搀扶着花容嫌弃又心翼翼的走在里面。
直到搀扶着花容坐下后,才松了口气,徒一边。
“容儿,涂山当真这么的?”一坐下,项舒雅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当真。”花容再三确认的点点头,“他只是怕拖累你而已,六哥哥,一生孤苦无依,父母双亡,兄长姐妹死的死,散的散。所以比一般人更敏感一些,固执一点,更擅长伪装自己所有的脆弱。”
“可是,我不怕他拖累我,成婚,我想好很久才做出的决定,我是真心喜欢他,怎么会顾及些别的?”项舒雅拉着花容的手,掏心掏肺的:“你知道吗?从他救我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这一辈子,我非他不嫁!”
花容莞尔笑笑,握住项舒雅的手,“但你也知道现在的情况,六哥哥刚刚醒来,可能有些事情还无法接受,所以这个时候你贸然提出这样的想法,所以他断然不会接受。”
“那怎么办?”项舒雅顿时急了,“花容,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你一定要帮帮我,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接受?涂山他没有什么亲人,也只有你和花煜,你们的话他一定能听进去的。”
花容叹了口气,“你先别着急。这件事还需要从长计议,先等事情稳一稳,再谈这个话题,或许等过段时间,六哥哥就能感受到你的真心,不定就能慢慢接受了。”
“那好吧...”项舒雅想了想,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我听你的,先缓一缓,我一定可以打动他,让他同意的,我可是堂堂的郡主!没有什么事情是我这个郡主办不成的!”
......
“六,怎么样了?”花煜端着茶水,匆匆走来。
涂山接过茶水,抿了一口,“好多了。就是这腿...”涂山苦笑两声,“怕是要废了。”
“怎么又开始胡话了?”花煜严声厉色的呵斥道,“那个...郡主那...你怎么想的?”昨个回去,花容絮絮叨叨了半,大概的意思便是让自己一同来劝劝六。
涂山低垂着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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