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内部的装饰更不必,有传闻皇上为了这次大婚好资巨大,大到全长安城酒楼茶楼酒肆,杂七杂八凡事能赚钱的地方两三年的收入,至于到底是多少,没有人知道,只知道皇上是真的宠爱这位妃嫔。
一路上吹锣打鼓进了皇宫,花容便下了花轿,坐上一个极为奢华的步辇,比起花轿来过之而不及。之后又是一阵吹吹打打,行至半路,还要下辇听教,最后行至祭祀的台,由嬷嬷搀扶上去,与皇上并肩纪念先祖,祈求风调雨顺。然后才能返回大殿,行至宫宴。
这本是封后的礼仪,若是妃嫔直接入宫便去了后宫哪有那些繁文缛节?项子喻无非是借此昭告下,花容才是他命定的皇后。
宫宴上,朝堂百官携带家眷出席,从傍晚直至深夜才散席,期间,歌舞弹唱,样样不少,倒也是热闹,花容虽然看不见,听着也觉得热闹极了。
“容儿,以后你便是朕之妻。”项子喻喝红了脸,醉醺醺的依附在花容的耳旁吐着热气。
滚烫的热气吹拂着花容的耳垂,顿时通红了脸,花容羞涩的喃喃道:“那以后淮南哥哥便是容儿的夫君了。”
项子喻兴奋的笑了笑,像个孩子,若是这时花容能够看见,便知道项子喻满眼都是她,也只有她。
“容儿,我真的很高兴,很高兴...”项子喻紧紧握住花容的手,生怕一松开,花容便不见了似的,“真的。”
花容莞尔笑笑,覆手握住项子喻宽厚的手掌,“我知道,容儿也很高兴。”
身旁的人是她的夫君,这里以后便是她的家。
宴席期间,花容一遍一遍告诫着自己,自己绝对不会辜负自己身旁这个男人。
花煜坐在距离皇位不远的席位上,期间有不少的朝廷官员,认识的不认识都过来朝他进酒,花煜只是一个劲的喝,多余的话一概不,沉默不语的看着枯燥无味的歌舞,上头你侬我侬的一切无一不刺痛着他的双眼。
可是他又感到欣慰,他知道项子喻是真心喜欢花容,花容也喜欢项子喻,如此便足够了,也算得上好的归宿。如此,自己的不快也不足挂齿,只要她好好的,就足够了。
敬酒的人也不觉得奇怪,全当是哥哥嫁妹妹那种喂好的白白嫩嫩的白菜拱手送饶怅然若失。
紧挨着皇位做的长公主一如既往的慵懒,好像眼前的一切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一样,除了自顾自的喝酒,旁的什么都没有,当然,时不时往花容的方向看了几眼,不过看的阴晦心,也不曾有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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