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以去马场骑马射箭。
本来打算住在襄垣侯府的,后来想一想,还是算了,怕涂山不自在,便主动提议出去住,正选着房子,新郎却没了。
项舒雅来找花容的那,长公主寻来的神医传人正在给花容看病,项舒雅风风火火的闯进来,六神无主的找花容想办法,看到眼前的景象,局促的站在一旁,闭口不言,生怕打扰到。
“怎么样了?”
“这...”
项子喻看了眼花容,决定还是带着郎中出去交谈病情,毕竟有些...恐怕难以接受。
项子喻摸摸花容的头发,宠溺的:“没事的,等我。”
花容莞尔笑笑,点点头,项子喻出这话的时候,花容心里便能猜出几分,微红着眼眶,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项子喻看了华露一眼,意思不言而喻,匆匆往外头走,瞥见站在门口的局促不定的项舒雅,皱了皱眉,涂山的事情他知道,所以项舒雅突然过来的目地他也能猜出来。
犹豫片刻,叹了口气,也没有阻拦项舒雅进去找花容。
项舒雅瞧着郎中诊断完了,就迫不及待的冲进去,看的华露都吓了一跳,项舒雅有千言万语都想问,话到了嘴边,忍了又忍,问了句,“怎么样了?郎中怎么?”
花容听到项舒雅的声音,怔了怔,莞尔笑笑,“还不知道,现在正在和皇上交谈呢,估计不是什么好消息。”
“别胡话,会好起来的。”项舒雅呵斥一声,罢了,终于开口自己的事情,一开口便已经是哽咽,“容儿,涂山不见了。他不见了!”
着着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我找遍了全长安城都没有找到他,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真的好担心,再过两就是我们大婚的日子,他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
花容握着项舒雅的手,犹豫良久道:“他走了。”
项舒雅愣了片刻,一时间不能明白花容的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他走了?”
“他...”花容顿了顿,咬咬牙道:“他离开长安了,去了边关。”以项舒雅的性子,若是的模棱两可,她断然会闹腾起来,纸包不住火,干脆现在就讲个明白。
那日涂山离开后宫后,便去寻了皇上,主动请柬返回边关,镇守边关,终身不回长安。项子喻犹豫了会,见涂山是个难得的人才,而且这次主动出击又缺少良将,他有如此志向,他又怎么可能不答应?
“边关?!”项舒雅彻底愣住,“他去边关做什么?他不和我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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