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在挠心,又痒又难受,只有听个明明白白,原原本本才能舒服下来。
“这……”张伯还是有些犹豫,毕竟太骇人了!想想都打冷战。
“张伯,你便同她吧。你若不。怕是她今个晚上都会不痛快。”一直沉默不语的项舒雅陡然开了口,她也有些好奇,怎样穷凶极恶的人能让人一直追查下去。
“那好吧,姐。”张伯松了口,同时又提醒一句,“姐,姑娘,此人实属穷凶极恶,听了莫要害怕,毕竟长安里官兵那么多,一定能抓到的。”
华露噗呲一笑,“你到底是啊,这还没,光是提醒都好几遍,到底犯了什么事?我们什么人没有见过?没什么好怕的。”
张伯悠悠的看了华露一眼,年少气盛啊,哎!
不过心里想的也没有表露出来而是讳莫如深的开口:“听那两个官兵,此人曾经火烧一整座青楼,只是因为那的舞姬不讨他心意,紧锁着大门,里头的人活生生的都被烧死了!那凄凉的哭喊声缭绕在城上方久久不息,听啊,哪儿的人每晚入睡的时候都能听到那凄凉的嘶吼,夜不能寐啊!”
在项舒雅和华露震惊的眼神下,张伯接着抛下另一个重磅,令人毛骨悚然的消息,“不光如此,那人觉得不痛快,在城里头胡作非为,当地的官家少爷奉命前去捉拿,却被那人活生生抠下眼珠子,身上挨了数十刀,然后衣衫不整的扔到乱葬岗去了!同行的官兵都惨遭毒手,死无全尸啊!”
华露生生打了个寒颤,哆嗦着:“这么心狠手辣?!不听了。不听了。”着,一溜烟的跑回马车内,放下了车帘。
张伯叹了口气,别不经世事的姑娘,光是他这个活了大半辈子的老头子都没有听过还有这么心狠手辣的人!
马车内沉默片刻,项舒雅发了话:“张伯,拿我令牌去城门口让他们放行,这种心狠手辣的人还是今早归案的好!免得祸害长安。”
“是,的这就去办!”张伯得令,拿着令牌一溜烟去了,又一溜烟回来,解决完,前头没有堵塞,路也畅通起来,“姐,那两个官兵想来谢谢姐。”
“不用了。”项舒雅干脆利索的拒绝:“他们捉拿犯人,便是为朝廷做事,不必言谢,我们走吧。”
“是啊,走吧,走吧。”华露跟着应和,浑身发冷,果然听不得,现在她只想赶快回宫,这外头太险恶了!
“是,姐,姑娘,坐稳了。”张伯呦呵一声,架着马车快速进城。
那两个得了恩泽的官兵也没有直接离去,而是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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