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那张泛黄的纸,里头到底是怎样的画像能让姐变了脸色,不过他也不敢多问,“姐,现在还走不走?”
“不了。”项舒雅揉了揉眉心,摆摆手,转身朝侯府走去,“给宫里头传话,便我起晚不去了。”
“是。”张伯应了声,牵着马车离开。
入了府,进了庭院,项舒雅彻底变了脸色,泛黄的纸攥成一个纸团,指甲对准掌心生生映出几个发白的月牙。
“姐……”安排完两个官兵,丫鬟急匆匆的返回院子,看着项舒雅阴沉的脸色,心下一慌,“姐……怎么了?”
项舒雅愤然一巴掌拍向桌几,啪的一声打在丫鬟的心头上,更加慌张,“姐……”
“看看这个!”项舒雅将手中的纸团甩了出去。
“是...”丫鬟慌慌张张的蹑手蹑脚拾起,打开一瞧,脸刷的白的彻底,半点血色都没有,“姐...这画像上的...不会是...?”丫鬟吞咽下口水,不敢下去,心翼翼的打量着项舒雅的神色。
“去查!仔仔细细的查!看看他到底还有什么是瞒着我!”项舒雅沉声怒道,眼底的两团怒火几乎要冲了出来,“一五一十的,他所有的事,一件不漏的给我查!”
“是!”丫鬟连连应声,将纸团心翼翼的放在桌几上,便飞快的跑出去,一刻也不敢停留。
项舒雅看了看纸团,揉把不成模样的纸团露出一角,是一双锋利的眉眼,似乎在直视着项舒雅。
看着看着,将一腔的怒火浇了大半,项舒雅头疼的皱起眉头,别过头去,不愿再看,生怕再看那么几眼,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想法都冒出来。僵持了良久,项舒雅只手抓起纸团,大步流星离开。
备马去皇宫,花容和涂山自幼相识,应该知道些什么,关于涂山的所有故事,自己也是从花容哪里知道的,她应该知道的。
......
长乐宫,华露正搀扶着花容准备饭后散步,趁着一大清早,不燥不热,朗气清,拂面的微风中还夹杂着尚未蒸发的雾水,似乎格外适合散步。
长乐宫的宫门还没出,便迎面撞上气势汹汹的项舒雅,华露疑惑的皱了皱眉,附在花容耳旁提醒道:“姐,郡主来了。”
“舒雅?”花容也露出疑惑的神色,“她不是不来了吗?刚才还差人前来禀告。”
华露耸了下肩头,“不知道,兴许是忙完事了吧。”
正着话,项舒雅便快步走到跟前,连客套话都没,开口便问:“涂山是不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