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愣了几秒,目光下移至花容的腹,微惊,连忙偏转了目光,故作轻松的:“机不可泄露,但这孩子绝非池中龙凤。”至于旁的,好的,坏的,他都不敢多,上的惩罚,不是他等能够承担的起。
“真的?”花容惊喜的笑笑,梁国第一个皇太子自然绝非池中龙凤,但从别人口中听道,自然是高心,“多谢。”
“施主客气了。”和尚客气的回了一声,便看向一旁云淡风轻的项舒雅,“施主,寺庙可还住的惯?”
“挺好的。”项舒雅不平不淡的。
“施主具有慧根,若能昄依佛门,心之所归矣。”和尚局促的出这席话,脸上带着诚恳的谦和,毕竟让一个堂堂的郡主昄依佛门,几乎在世人眼中是不可能的事。
和尚话音一落,项舒雅怔在原地,低垂着眉眼,似乎认真的在考虑。一旁的花容有些慌张,毕竟这个提议太突然,突然的让人难以接受。
“师父有些唐突了。”
和尚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确实是贫僧唐突了,施主听听便好。”
花容点了下头,便拉着项舒雅去一旁的桌子旁坐下,初秋的树没有灿烂的花,叶子还算翠绿,密密麻麻的铺盖着整个枝桠,阳光疏离的透射而来,散落在老旧的古木桌上。
“你准备写什么?”花容快速写完,抬眸看着盯着空白红木牌发呆的项舒雅,好奇的问道。
项舒雅怔怔的回过神,“我不知道...”喃喃的开口,脑海里一片空白。
花容蹙了蹙眉,想起和尚的话,越发担忧,人怎么可能无欲无求?
“那你以前都求些什么?求一样的不就好了?”
项舒雅莞尔笑笑,轻轻的摇了摇头,“时候不懂事,想要母亲,但我知道求不来。长大了些,想要个朋友,所以每年都会来祈愿,希望有个朋友,肝胆相照的那种。
求了好几年,遇见了你。”项舒雅深深的看着花容,看的花容心头一抽一抽的疼,“后来阿,你溺水不醒,我求你醒过来,醒来后,我便求你能恢复光明。再后来,遇见了涂山,我求过他平安,求过一生一世一双人,求过他朝圣归来。”
到这,项舒雅苦笑一声,转而看向寺庙中央的古树,“可惜阿,他听不见了。再急切的恳求也抵不过命运弄人这四个字。”
“舒雅...”花容心疼的握着项舒雅的手。
“没事。”项舒雅反握住花容,笑了笑,“我已经很满足了,它已经实现我很多愿望了,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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