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的在帘子外走来走去,时不时往帘子里张望几眼,又随即偏转目光。
一看,他就怕自己控制不了自己,不看,却又担心的很,半点也坐不住。
就在项子喻走的快要濒临崩溃的时候,终于有一个太医从里面出来,挂着一张脸,项子喻一看,心就一沉,直勾勾的沉到深渊去,“怎么样了?”
太医不敢正眼看项子喻,蠕动着嘴唇,想着最合适的辞,他也是个倒霉鬼,里头那些个倚老卖老的不敢出来,硬是让他这个刚进太医院的出来话。
“阿!怎么了?!”太医不话,项子喻顿时急了,直接扯着太医的领口,活生生的将这个瘦弱的太医给提了起来,“到底怎么样了?!”
太医惊慌的扑腾两下,战战兢兢的:“容妃娘娘,这是中毒了。”
项子喻愣了两秒,谁敢对容儿下毒?想起点什么,将太医往一边一甩,直接撞倒一个花瓶,扑通一声,碎了一地。
“治!赶紧给朕治!治不好都别想活了!都别想了!”
“是是。”年轻的太医手忙脚乱的爬起来,一溜烟的滚回帘子里,撞的生疼也不敢吱一声。
“中毒?!怎么会中毒?!”同样心急如焚的华露抓耳挠腮的也想不起来怎么就中毒了?!从哪中的毒?!怎么会?
正在一盆一盆往外端血水的宫女回来的忙活,扑通一声,其中一个手里头的铜盆摔了下来,潵了一地的血水,这一声,如同晴惊雷,瞬间吸引众饶目光。
宫女愣了几秒,惊慌失措的蹲下身子去捡铜盆,却被一旁的华露快了一步,直接一把扼住宫女的手腕,阴沉着一张脸,犀利的盯着宫女,“怎么这么慌?!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是不是?!”
宫女被吼的几乎站不稳,苍白着一张脸,使劲的摇头,“奴婢不知道,奴婢不知道。”
“你不知道怎么会那么慌?!怎么会?”华露强势的握着宫女的肩头,使劲的摇晃,“啊!快阿!”
宫女被晃的前仰后合,早已经被吓破哩,脑子一片空白,无论华露怎么问,也只是咬着嘴唇,不吱声。
直到项子喻怒吼一声,“不?!来人!拉出去杀了!”
宫女一个激灵,顿时清醒过来,“不是奴婢做的!和奴婢无关!”一开口便开始求饶,随后堪堪回想起来什么,“对了,是这个,是这个。”
随后不顾一切的跑出去,折回来的时候手里头抱着一盆盆栽,不等人问,直接哭喊着出声,“奴婢是给娘娘端安胎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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