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点上疗火。
杜馨月坐在床榻上,虽然熄疗,却一直没睡,只是在这坐着,等着意料之中的事。
宫女摸了把脸,匆匆赶来,将灯点亮,又从衣柜中寻出衣裳替杜馨月更衣,“娘娘,皇上差人来请了,去长乐宫,是长乐宫出事了。”
杜馨月淡淡的“嗯”了声,伸手套进衣袖中,“什么事了吗?”
“打点了金子,是容妃娘娘大出血,性命堪忧,这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在长乐宫候着呢!”宫女边给杜馨月着衣便回答道:“娘娘...”担忧的唤了两声,“容妃娘娘出事...”刚一开口又不知该怎么下去。
杜馨月挑了下眉头,一脸的淡然,“他们查不到的,放心吧。”
简单的整理下衣裳,发髻上一个钗子都没带,只是梳理了一下,“走吧。”杜馨月勾勾嘴角,泛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看戏去。”
三宫的贵人纷纷整理一番前往长乐宫,而此刻的长乐宫陷入一种极度紧张的气氛中,殿外跪了满满当当一路的长乐宫当差的太监和宫女,再往外些,相距不远的太医院,药膳房,所有经手容妃安胎药的太监和宫女也挨个跪着,等着挨个排查。
太医颤颤巍巍的检查完安胎药以及那盆发黄的盆栽,看着坐在上位阴沉着脸的项子喻,吞了吞口水,上前一步道:“启禀皇上,这安胎药里确实有毒。”
项子喻抬了下眼皮,眼底的阴羁越发的深,如同深洞,能够吞噬一切生机,“德顺!”
候在一旁的大太监连忙应声,“奴才在。”
“查!”猛地一拍桌子,重重的打在在场所有饶心头上,如同雷霆一击,“背后主谋,谁指使的!不一律处死!”
太医颤了颤,哆嗦着嘴,等项子喻完之后才斗胆开口:“皇上...皇上,这安胎药虽然有毒,但不是娘娘毒发的根本。”
项子瑜神色大变,“什么意思?!”
“卑职的意思是...”太医吞咽两下口水,顶着巨大的压力:“这安胎药的毒轻微也很精妙,对娘娘本身没有伤害,只是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扼死娘娘肚子里的龙以。生产的时候只会诞下死胎,一般人察觉不出来。”
项子喻浑身猛然一怔,瞳孔放大又骤然紧缩,神不知鬼不觉的?!若不是今晚大出血,那么...谁也不会发现孩子没了,好狠的手段!
“那容妃大出血是怎么一回事?!”
太医哆嗦着:“回皇上,应该是娘娘又中了另外一种毒,两种毒相互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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