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将项念容和项念煜安置好后,便准备回去,却被项念容拉住手腕。
“母后...”睡意朦胧的唤了一声。
“怎么了?”花容折回来,声音柔和的问道。
项念容揉了揉眼眸,“母后...明早上念容起来后能看见母后吗?”
花容心口一疼,抚摸着项念容的头,“当然,母后就在长乐宫,哪也不去。以后阿,念容每都能看见母后好不好?”
项念容“嗯”了声,露出八颗皓齿,“好!”
花容笑了笑,看着她入睡后才移步离开,回了长乐宫,便瞧见矗立在院子里的项子喻。
难过,痛苦,窒息的感觉瞬间席卷而来,将花容层层淹没殆尽,每靠近一步,心口处的针,世饶俗念便更插进去一点。
径直越过项子喻,匆匆入内。
项子喻没有给花容喘息的机会,直接开口问道,“若不是念容和念煜,你是不是打算关自己一辈子?”
花容脚步一顿,没有话。
项子喻怔怔的望着花容的背影,充满了悲伤,“这一切不怨你。”
“我知道不怨我。”花容抬头长吸一口气,“但皆因为是我。”
“华露死在悬崖因我,阿哥和六葬于雪山,因我。万般皆因我,我又如何能够好好活下去?”花容声音凄凉,“我做不到。”
“可他们所为,都是为了让你好好活下去,你若过的不好,他们的死又有什么意义?!”项子喻悲斥。
花容耷拉着肩头,没有半分的力气。
“可我做不到。做不到。你懂吗?!”
项子喻神色暗淡,眼底隐晦。
“可你也没有必要将自己锁在玉楼!”
“呵!”花容轻笑一声,“我为什么会去,你不知道吗?”
项子喻霍然一怔,两脚生根,四肢冰冷刺骨。
“因为那个对吗?可是那又如何?!这底下的人谁敢些什么?!”
“他们是不敢什么,不敢明目张胆的什么。”花容擒着泪。“但我过不去!我无法接受和自己的亲哥哥结婚生子!你懂吗?”
前些个日子,那个假的项子喻露出马脚,她顺着查,没想到直接牵连出一桩更为久远的事,其实他要是可以伪装的更好一点,要是更好一点。她不想查的,一点也不想,可是心里头就像是梗了一块鱼骨头,上不去下不来,难受的紧,忍不住想将他弄出来。
结果呢,结果呢,一切都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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