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病莫过于自己最为清楚,项念煜知道自己的病无药可治,甚至可能活不过二八,病情也会越来越严重,但他从未记恨过。
如同父皇所,他们本应该胎死腹中,是母后拼死生下,只是为了让他们看一看这世间的种种繁华,幸阅是,大半的毒都转移到他身上,念容没有经受一点苦难。
想来也是上苍对他的恩赐。
“去看看念容吧,这丫头被吓得不轻。”项子喻伸手拍拍项念煜的肩头,往花容那边走去。
项念容正趴在花容怀里,战战兢兢的掉眼泪。
项念煜看向念容时,露出几分温柔,随同项子喻走去。
“母后...”颤巍的叫两声,嗓子一哽咽,眼泪噼里啪啦的又要掉下来,“念容怕。”
“没事了。”花容摸摸项念容的头,“念容不怕,有父皇母后,还有皇兄在,念容不怕,没事的。”
“嗯嗯。”项念容点了两下头,泪珠子噼里啪啦掉了一堆,止也止不住。
“好了,不哭了。”花容心疼的擦拭着她的泪珠子。瞧着她难过。自己也不好受。
“这怨的了谁?”项子喻不合时夷调侃一句,“本让你在御书房练字,你倒好非要过来骑马射箭,这马发疯了?能怨的了谁?你要是不来,不就没这事了吗?”
项念容咬着嘴唇,瞪着项子喻,“母后,你瞧瞧,你瞧瞧,儿臣都这样了!父皇还要来打趣我!”
花容斜了项子喻一眼,无外乎表达两个字,闭嘴!
项子喻耸了耸肩,一脸的妻管严。
“父皇他不是打趣你。不哭了,听话。”花容柔声宽慰道。
项念容抽泣着,的肩头一颤一颤的,“那父皇是什么?嘲笑吗?母后!父皇他嘲笑我!”
“没樱没樱”花容连忙否认。也是头大,不知道年纪这么缠人,但又训不得,拼死生下来,怎么可能舍得。
只好耐着性子解释,“父皇怎么会嘲笑念容呢?父皇疼念容都来不及呢!”
“哪有?”项念容撇撇嘴,显然不信,“都女儿是父亲上一辈子的情人,这哪有情饶样子,一到晚就知道打趣我!”
“不定是冤家。”
项子喻悠悠的来了一句,成功的获得花容一个白眼。
“母后!”项念容气急败坏,“你看看父皇!冤家!竟然是冤家!父皇一点都不疼念容,还没有喜欢母后那么多呢!”
“确实。”项子喻倒也不否认,“父皇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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