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自己无能为力,他自己自求多福。
项子喻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旁边的是自己的夫人,怀里的是自己亲生女儿,都是自己的,不能生气。
“念容啊,其实吧......”
没办法,项子喻只好同她讲道理,“这在脸上画画和在宣纸上画画一样的,没必要非要在脸上画画,知道吗?”
“怎么能一样?!”
项念容瞬间就不高兴了,带着孩子脾气,“父皇是活的,宣纸是死的,在宣纸上画画,它又不能动!而父皇可以动。”
“额......”
项子喻噎住,绞尽脑汁的想如何劝阻,“念容的没错,只不过呢,在别人脸上画画,是一件很不尊重饶事情,所以呢。我们不能做。”
项念容眨巴着眼睛,反诘,“那母后是不尊重饶人吗?”
“这......”
项子喻瞬间没话了,有种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多错多,脸上还有两道能将他戳两个洞的眼神,不用看,项子喻便知道那是花容警告问责的目光。
“其实吧......其实吧......”
项子喻苦着脸,一本正经的找理由,“你母后那是恶作剧,算不是不尊重人。”
项念容很快的反问,“那念容可以恶作剧吗?”
“不可以。”
项子喻干脆利索的拒绝,顺便将项念容接下来要问的问题的答案一并了,“因为念容是孩子,所以不可以。”
项念容急躁躁想反驳的话一下子被堵住,整个人如同吃瘪了一样,“孩子,又是孩子,念容已经不是孩子了!父皇真是的,不愿意便不愿意,每次都要拿孩子的借口糊弄念容!父皇坏!”
“哎!你这!”
项子喻顿时也来了脾气,再怎么不能被一个丫头片子瞧不起,火气一冒,话便也不经大脑,生气的话脱口而出,“谁父皇不愿意的?!来就来!谁怕谁!”
项念容瞬间多云转晴,露出一个第大大的笑脸,啪叽一口亲了亲项子喻的脸颊,“就知道父皇最好了!念容最最喜欢父皇了......”
项子喻笑了笑,“父皇也最喜欢念容了!”
花容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充满对项子喻的同情和惋惜。
瞧着项念容得逞高心模样,项子喻越想越不对劲,转过头看向花容,和她瞳孔中那抹同情,撞了满怀,方才反应过来。
得,中计了。
这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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