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道:“那住在北方的人岂不是很幸运?每年都能见到雪。”
邓月娇闻言又笑出了声。
“恰恰相反,他们大多很讨厌雪。”
“为什么?”
“因为太常见了,便不会觉得雪有多美,但是冷是真的,不方便出行也是真的。就像江南的烟雨,北方几乎不会见到,所以他们会觉得有朦胧的美感与诗意,非常喜欢,但是一直住在江南的人反而很少能欣赏朦胧烟雨的美,只会觉得泥泞与潮湿。”
陆渊听懂了。
“就像月娇姐你之前说的,景就是景,本没有什么含义,是人的情感赋予了景色意义。”
“嗯嗯!对的!”邓月娇连连点头。
与陆渊闲聊真的很舒心,因为他总是能精准捕捉到自己的想法,就连提问都与自己非常契合,让自己口中原本不值一提的小事多了些许浪漫与诗意。
总之,好像只要与陆渊在一起,哪怕是漫无目的的闲谈都变得格外有意义。
邓月娇忽然想起了前几日的晚上,两人在看星星的过程中谈到院中的桂花时,陆渊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
‘有意义!因为是你和老邓头告诉我的。’
当时她以为自己懂了,两人说的是景与情。
可直到此刻她才真正懂,压根没有景的事情。
看着眼前的略显平凡的面容,邓月娇的眼神逐渐迷离。
情至深处,她朱唇轻启,想说些什么,可却被一道中气十足的呼声打断。
“开饭了!”
两人循声望去,却见张文景将热腾腾的饭菜端上了篱笆院中的木桌。
随后两人不约而同地抬头,见到了高悬于头顶的太阳。
这才惊觉原来已经午时了。
邓月娇将近乎说出口的话又憋回了心中。
反正来日方长,陆渊又不会忽然跑掉。
……
饭桌上,张文景并未着急询问陆渊到底悟到了什么,只是用筷子指了指自己做的饭菜,向两人道:“尝尝,我这手艺如何?”
邓月娇虽然与张文景熟识,可却从未品尝过后者的亲手下厨的饭菜。
她拿起筷子,颇有些好奇地尝了尝。
“……还好。”
邓月娇明显有些勉强的话让陆渊颇为好奇。
他也拿起筷子尝了一口,而后中肯评价道:“不如月娇姐做得好吃。”
说话他还觉得不够,又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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