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只有这样才能避免重蹈覆辙!
只有如此,才能避免‘后人哀之而不戒之’的悲剧。
只是这些话,程颢不方便说,他也没有精力再说了。
他的身体,已经撑不住了!
只能希望程颐可以自己领会了!
程颐听着,低下头去:“兄长之命,我当谨遵!”
“善!”程颢慢慢的闭上眼睛,轻声说道:“义礼知信皆仁也!”
“唯以诚、以敬方能存仁!”
说着,他紧闭的双眼就仿佛看到了明媚的阳光。
那是汴京城的阳光!
他也仿佛回到年轻的时候,坐在他对面的人,正在对着他微笑:“伯淳啊……来与吾再谈一次《易经》如何?”
程颢笑起来:“是子厚啊……”
“子厚来接吾了呀……”
他看向对面的人,一身儒袍,清雅且质朴,谦谦君子,如切如磋。
他手中拿着书籍,和煦的笑着。
是张载!
而在张载身后,一个个穿着儒袍的人,都在对着他笑。
有些人,他认得,甚至是好友。
伊川翁邵尧夫、安定先生胡翼之、濂溪先生周茂实……
也有很多不认识的身影。
程颢看着那些身影,嘴中呢喃着,笑着:“老夫,也是个凡夫俗子呀!”
“死前,竟也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随着他的呢喃,那些身影消失不见。
世界,确实如他们这些儒生所设想的一样。
天地万物,唯礼唯仁唯义而已。
舍此之外,鬼神不存,神佛不在。
所以,既没有什么地府,也不存在什么仙界。
人死如灯灭,唯有道理和经义可以永存!
这样想着,程颢就欣慰的吐出了他最后一口气。
承议郎、宗正寺卿兼侍讲程颢卒。
临终遗表,表奏其弟程颐接替他的侍讲之职。
注:历史上,程颢入京前,曾构思过一个经济思路,但史书没有明说。只说‘颢深有意经济’,盲猜他应该想过一个解决的思路。
而程颐在哲宗的身边时候,主张因材施教,也主张灵活教学,而且他经常观察哲宗的表现,多次上书请求,多安排一些哲宗的同龄人陪其一起读书、学习。
从这些方面看,程颐是个合格的教育家——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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