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间光是店租,每年就值数百贯的商铺。
正是这间商铺,才让他狠心昧下了妹妹的嫁妆。
不止如此,干照里还有最要命的两个证人证词。
一个是他家的老管家的证词,另一个是他的庶弟张瀚的证词。
这两份证词,都证明了以上干照确实存在。
“汝还有何言?”
蔡京冷冷的看着张吉。
张吉浑身抖索起来,他知道,在这些证据面前,他欺君的罪名完全坐实了。
“来呀!”
“拿下!”蔡京拿起令箭,向地上一丢:“扒去人犯张吉的衣冠,脱掉他身上的官符、印信,将这欺君乱家,不忠不孝,不孝不悌之人,打入监牢,听候发落!”
“诺!”
当即就有衙兵上前,就要扒张吉身上穿着的公服。
张吉立刻挣扎起来:“明府……明府……在下罪不至此吧?”
“哼!”蔡京冷笑着,对着开封府府衙正厅拱手:“官家早有嘱托:如汝这般不忠不孝,无信无义之人,非官家臣也。”
“当追毁出身以来文字,刺配沙门岛!”
“啊?”
张吉顿时瘫软在地。
追毁出身以来文字?刺配沙门岛?
这两者都是大宋对勋贵人物的极刑!
再上就是族灭了。
杀头,反而相对这两个刑罚较轻。
为什么?
杀头,死后墓碑上,可能还有‘故皇宋某某官’的头衔。
但追毁出身以来文字,几乎等于剥夺一切功名、官身。
刺配沙门岛,就更是极刑。
砍头不过掉脑袋,起码还能入土。
去了沙门岛的话……沙门岛上的犯人死了,可都是直接丢大海喂鱼虾。
真正的死无葬身之地。
“带下去!”蔡京直接挥手。
衙丁们当即将张吉的公服、官符等全部拔干净,然后拖着已经被吓得失神的张吉就要下去。
蔡京则看向秦越还有秦张氏,换了副面孔,对他们说道:“秦张氏、秦越!”
夫妻两,战战兢兢的拱手。
他们也被张吉的下场吓坏了。
“本府即刻判决张吉归还应给尔夫妇嫁妆,铜钱一千贯,绢布百匹并马行街店铺一座!”
“此外,本府还依律判处张吉给付十年来应偿利息,有司会在三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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