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道,现在则是吴安持。
而且吴安持还不同于晏几道,晏几道起码文章写得好,再怎么落魄,也有人肯接盘,也有人肯欣赏。
他哪怕身上一个铜板都没有,穷困潦倒到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汴京城的那些勾栏里的名妓,也肯好吃好喝的养着他。
甚至有的是宁愿自己过的苦,也要接济他的名妓。
吴安持呢?
他若倒霉起来,怕是连死都找不到葬身之地。
“一个连自己的泰山都不肯亲近,都不愿去侍奉的人……”文彦博冷冰冰的说道:“还能是什么好东西?”
吴安持在文彦博眼中,是一个比晏几道还糟糕的混账败家玩意。
最起码,晏几道只是性格上有问题,但他不傻不蠢,也分得清轻重。
文及甫听着,小声的说道:“大人,吴安持的泰山岳丈可是王安石!”
“怎么?”文彦博冷哼一声:“汝还敢瞧不起王介甫的家世?!”
这个蠢货,也不睁大眼睛看一看。
江宁王安石的地位!
现在朝堂上的那些新党执政、待制,有一个算一个,都是王安石提拔起来的。
不要看新党,现在是各自为政,互相彼此不和。
蔡确、章惇、吕惠卿、曾布……甚至互相不和。
但王安石依然是新党的最大公约数。
荆公新学和本朝百年无事劄子,依旧是新党的核心、根本。
宫里面现在更是畏王安石如虎。
两宫生怕当今官家,听到任何一个和王安石有关的事情。
连崇文院里的奏疏副本,听说都被清点过一次。
而当今官家对王安石是什么态度呢?
反正,文彦博感觉应该是相当的高!
这一点,就连宫里面两宫,其实心里面也是有数的。
毕竟,先帝连专一制造军器局都给官家安排的妥妥当当。
先帝又怎么可能不对官家交代新法以及新法的核心根本——王安石做些安排?
所以,其实两宫是在宫中装鸵鸟。
只要王安石自己不主动跳出来,她们就会装作没有这个人。
但,在平素无论是听政也好,还是其他的事情也罢。
一旦涉及江宁这个关键词,两宫都明显很紧张。
同时呢,去年王安石生日。
太皇太后、皇太后都分遣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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