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职责就是维护本坊治安,并主持防火、维护汴京城的行道树和渠内栽种的荷花。
随着汴京的好汉们,都跑去登莱那边淘金后,平日连汴京城连盗窃都少了许多。
每个月只能领上三五贯的俸禄,偶尔鱼肉一下那些小商小贩,敲些好处过活。
生活越发的枯燥无聊。
忽地。
滴……滴滴……滴滴滴……
许安听到了一阵哨声。
他竖起耳朵,再次听到了相同节奏的哨声。
滴……滴滴……滴滴滴……
“这是?”许安一屁股跳起来,浑身都来了精神:“来活了!”
他记得很清楚的。
开封府早就下过严令了。
汴京新报的报童,属于开封府重点保护对象。
谁要敢把爪子伸向那些报童,那就是道德败坏,丧尽天良,无耻至极的人渣!
对这样的人渣,开封府左右军巡检司必须出重拳!
更让许安这样的低级吏员兴奋的是,上面定下过KPI。
各地军巡铺、兵铺、潜火铺的官兵,但凡能保护一次报童,就算积功一次,积满十次就可以减一年磨勘。
去年汴京新报刚刚刊行那段时间,汴京城左右巡检司的人,都乐疯了。
好多人几天就攒够了功劳,纷纷减了磨勘。
那段时间,汴京城里的英雄好汉,都块成为了左右军巡检司上上下下眼里行走的功劳。
有些运气好的,甚至一下子就攒够了功劳,直接升官,去了巡检司里的肥差部门上班了。
而许安运气不大好,别说升官了,就连减磨勘的标准他都还少一个功劳。
如今听到了哨声,这是标准的报童求助。
许安那里还坐得住?
马上就拿起了兵刃,把兵铺那几个正在打瞌睡的腌臜货都给提醒。
“别睡了,别睡了!”
“功劳送上门来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兵士们睁开眼睛,看向许安:“都头,啥事?”
“听!”许安对他们说道。
兵士们竖起耳朵。
他们听到了哨声。
一个个都来精神!
纷纷起身,拿起兵刃:“那个不开眼的贼厮鸟,居然敢惹到汴京新报头上了!?他们不怕死的吗?”
汴京新报的水,可是深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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