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回朝,一切都是未知数。
兴许,章子厚就一直在外郡呢?
兴许,将来哥哥想开了,不跟章子厚走近呢?
……
翌日,十月甲午(初十)
耶律琚牵着马,率领着使团,在南朝派出来的军队的保护下,走在宽敞的官道上。
他回过头,看向了他身边那个讨人厌的耶律俨。
这家伙这些天来,一直在使团内部搞事情。
想方设法的,想要拉拢使团内部的官员。
封官许诺,乃至于威吓利诱。
到他这里来告状的使团成员,络绎不绝。
“这耶律俨是摆明了要破坏国家大政!”
“须得想个办法除了他!”
耶律琚恶狠狠的想着。
不除掉他,好多事情便没办法快快活活的做了。
多少国家大事都得耽搁!
但怎么除?
耶律琚一时还没有主意。
没办法,人家是清流,是帝党,是孤臣。
他越讨人厌,皇帝就越喜欢他。
朝中又有萧兀纳、梁颖这样的老家伙保。
想除掉他,哪怕国舅出手,也不大可能。
正想着,前方一队南朝的官兵,就已簇拥着南朝鸿胪寺的官员们近前来。
为首的还是老朋友,南朝翰林学士刑恕。
刑恕微笑着迎上前来,按照宋辽两国早已约定好的朝聘礼仪,与耶律琚拱手相拜,然后他就看向了在耶律琚身后的耶律俨。
“这位是?”
耶律琚皮笑肉不笑的拱手:“此乃我朝枢密直学士耶律公讳俨,表字若思若思名门之后,系故南院枢密使、广德军节度使钦惠公之子。”
“今奉我主大辽皇帝旨意,为出使贵国,为调停副使。”
看着是光明磊落,但语气里的调侃与不满,以及措辞上的轻蔑,还是很容易就让刑恕听出来了。
谁家使臣见面,一上来就把副使的底细给卖个干干净净?
不过,这和刑恕没有太大关系。
他微笑着对耶律俨道:“原来是耶律学士当面,失敬失敬!”
耶律俨其实心情很不爽,但奈何,这是宋辽两国外交场合。
一旦行差踏错,让友邦惊诧,伤损国体。
那朝中的那些小人,就有话要说了。
所以,他只能捏着鼻子,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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