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头问道。
不说水自流了,就连骆士宾自己也是懵逼的很。
“我也不知道,昨晚刚从卡拉OK里头出来,不知道从哪儿窜出个狠茬子,二话不说上来就把我给弄晕了,带到个偏僻的巷子里。”
“难道咱们最近得罪什么人了?”水自流皱着眉头,可任凭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到是谁。
自打来了南方以后,头几年两人先是靠着走私挣了不少钱,然后就弄了现在的拔丝厂,不过两人也不是傻子,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还是懂的,这几年过得也很低调,从未与人结怨,更没得罪过什么地头蛇。
骆士宾的脸色难看,阴郁的目光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咬着牙道:“别tm让我知道是谁。”
可他双臂骨折,浑身上下满是伤痕,这一动气,牵动伤势,顿时就疼的龇牙咧嘴,一阵倒吸凉气,甚至面容都有些扭曲了。
“行了行了!”
水自流赶紧安抚:“先别想这么多,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把伤给养好了。”
“昨儿那狠茬子满嘴的粤语,应该就是本地人,还说我动了他们大哥的女人,水哥,伱帮我查查!看看到底是谁。”
“女人?”水自流下意识的就想到了眼下躺在隔壁病房,正被警察问询的那个女人。
似是知道水自流想的什么,骆士宾狠声道:“她也不例外,都查一遍。”只是身体太过虚弱,放狠话也没什么气势。
女人于他如衣服,随时可弃,不过是一个刚刚弄上手的小姑娘罢了,也就有几分姿色,这样的姑娘,骆士宾只要招招手,自动往他怀里钻的外头一大把。
“这事儿,怕是不好办啊!”水自流心思比较细腻,而且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有些和骆士宾不一样的想法。
现在的深城,龙蛇混杂,什么人都有,各地下来跑来捞金的,香江、湾湾过海来投资的大老板,南洋的商人,还有本地的地头蛇们。
而且动手的人,未必就是那些个大佬们身边的人,现在深城这边,多得是那种为了几千上万块,就肯把自己的命给卖了的狠茬子。
“水哥!不好办也要办,难道我这苦就白受了?”骆士宾一脸愤恨,若是以前,落魄时,这苦受了也就受了,可现在他们身家丰厚,不说人上人,但总归有几分面子。
江湖人最好的就是脸面,骆士宾和水自流就是正儿八经的江湖人。
好端端的,被人偷袭,成了这幅模样,这要是不把场子找回来,那以后他骆士宾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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