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玲急的不住跺脚:“人家都要被你给急死了。”
周聪继续道:“起因是因为伯娘的父母,说要去咱家做客拜访,那会儿伯娘的爸爸是咱们江辽省的一把手,伯娘的妈妈,就是上回咱们怼的那个,退休前也是省里的大领导,奶奶说爷爷知道他们要来后,立马让家里人搞大扫除,把老屋里里外外打扫的干干净净,就连老屋附近的街道也没放过,还让咱爸去扫公厕。”
“这不是小题大做吗!”周玲很不高兴。
周聪道:“所以咱爸不乐意啊,说家里又不是没厕所,不用去扫公厕,还说伯娘的爸妈虽然是省里的大领导,可他们是去登门拜访的,不是到下头视察,不用搞那些表面功夫,只要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就行。”
“爷爷不乐意,和咱爸吵了几句,然后就动手揍了咱爸。”
“就因为这事儿?”周明和周玲不约而同的问,就连惊讶的表情都一模一样。
“嗯!”周聪道:“这是奶奶和妈妈亲口说的,一个人可能记错了,但不可能两人都记错了,而且我对这事儿并不是完全没有印象。”
周聪只是记不太清那天的全部过程,并不是彻底忘了。
“就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儿,那老头就把咱爸揍的上了三天的药?”周玲直接连称呼都变了,爷爷也不叫了,直接成了那老头。
要是小磕小碰的,擦点药酒,抹点药膏,也就好了,就王重那体格都要上三天的药,可想而知周志刚当时下手有多重。
“嗯!”周聪点头道:“其实还远不止如此,要只是爷爷脾气暴躁,喜欢揍人,就咱爸那性子,也不至于闹成后来那样子。”
“还因为啥?”周明好奇的问,这也是周玲和小尾巴心里的疑惑。
刚才周聪说了,是打那回之后,他们一家子才搬出了光字片,和周志刚周秉义分了家,而且还是啥也没要的那种,直接回了郑娟的娘家,和他们舅舅挤在太平胡同那一间房子里头。
要知道,当时可是已经有了周明和周玲了,他们一家子五口人,在加上光明舅舅,拢共六口人,就挤在一间房子里生活。
再想想他们那位姑姑,一家才三口人,也是一间房,嫌家里地方小,竟然把女儿扔在他们家一扔就是十几年。
周聪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唏嘘:“一开始我也以为是爷爷的脾气暴躁,性格古板,对咱爸他们都比较严厉,可后来才知道,从咱爸小时候一直到有了咱们,爷爷揍的永远只有咱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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