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暖。
至于其他,磕着碰着了,不小心病了,或是遇上啥困难了,周秉义从来都没有在家信中见到过。
尤其是这几年,他和郝冬梅住在郝家,陪着金月姬和郝冬梅的父亲,更加的感同身受,能够体会到当初王重的处境,每每想起这些,周秉义就觉得羞愧。
自己身为家中长子,打小就被父母寄予厚望,关爱体贴更甚王重不知凡几。
可······
“说实话,在对父母尽孝的这一点上,我远远不如秉昆。”
“而且在对子女的教育上,秉昆的方法虽不同于传统家庭教育孩子的方式,却也有独到之处。
或许是因为他自身的经历,在众多孩子面前,他是真正做到了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光是在这一点上,已经超过了这世上绝大多数人。”
王重对孩子们教育的理念,似金月姬他们这些思想比较封建的老一辈眼中,或许是错漏百出,可周秉义怎么说也是长在红旗下,接受过高等教育的有识青年。
王重这种引导与激励齐头并进的教育方法,在周周秉义的眼中更具科学性,尤其是其中的某些理念,更是让周秉义看到了王重对于国外某些教育方法的吸收和借鉴。
说着说着,周秉义就一脸的感慨,发自内心道:“要是我和秉昆处于同样的位置,做的未必能比他好。”
周秉义的话,着实让金月姬吃了一大惊。
她一直都认为周秉义会因为上次两家在吉膳堂吃饭的事情耿耿于怀,所以才会在这个好不容易出现的机会出现的时候,东扯西拐的,转到这个话题上来。
可到底是经年的老狐狸,在心态上,吃过的盐,比周秉义吃过的米还多。
“所以呢?”金月姬看着周秉义,神情字啊顷刻间就已恢复正常。
周秉义正色道:“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四个孩子,都是秉昆和郑娟的孩子,是郑娟十月怀胎才生下来的,妈,你也是女人,女人生孩子有多辛苦,有多危险,这一点您肯定比我清楚。”
金月姬没有接话。
周秉义接着道:“他们两口子含辛茹苦的把孩子们养到现在这么大,有多辛苦,这一点您应该比我清楚。”
“您也是当母亲的人,要是有人想把冬梅从您的身边抢走,您会是什么心情?”
面对周秉义一连串的质问,金月姬哑口无言,她提前想好的那些理由,那些借口,此时此刻,面对超出她的预料,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的周秉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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