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酒?”李老栓眼睛跟着就亮了。
“你先坐着,我给你拿过来!”
“老栓叔!”得花坐在炕上,拿着笔,正在写作业,看李老栓进来,笑着打起招呼。
院子里头,王重停好摩托车,一手拎着棒子面,一手提着洋芋,就厨房走,把两大袋子东西放好,刚从厨房出来,正好看到水花端着还冒着热气的茶缸从屋里走出来。
王重赶紧迎上去,嘴里关心的道:“外头风大,你出来干啥子,快进去,快进去!”
夫妻俩转身进了门,王重顺道还把门给带上了。
“王重哥!”炕上坐着的得花脸上瞬间露出笑容,和王重打招呼。
李老栓攀膝坐在炕桌便,手里捧着个同样冒着热气的搪瓷茶缸,正一口一口的抿着。
“得花呀!”王重接过水花手里冒着热气的碗,那股子醉人的酒意早已落入王重鼻腔之中。
先抿一口,再仰头将一将近二两的温酒悉数倒入口中。
“舒坦!”
一股暖流自食道落入腹腔,浓烈酒劲儿上涌,伴随着一股子暖意由内发散开来,脸上也露出笑容,看着挺着大肚子的水花问道:“今儿两个小家伙没闹腾吧?”
“知道他们爹有事出门,安生着呢!”
“盆里倒的有热水,你先洗脸洗手,暖和暖和!”
“我自己来就行,天冷,你赶紧到炕上坐着去,我洗好了再给你瞧瞧脉!”
接连三个副本世界,生活圈子基本上都在北方,王重早已养成了喝酒的习惯,天寒地冻,唯有烈酒,方能驱寒取暖。
西海固虽然冷,但和吉春比起来,还略有不如,王重在吉春都呆了几十年了,早已习惯了寒冷。
不过这两日一来一回,一千多里的路,寒风猎猎的,饶是以王重超出常人数倍的体质,也险些遭不住。
水花先爬到炕上,把放在靠墙柜子上的脉枕取出来放在炕桌上,坐到得花边上。
没一会儿,擦洗完的王重就过来了。
看着水花把手横放在脉枕上,王重伸出三根指头,搭在水花的脉门之上,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王重哥,你还会号脉啊?”得花待在金滩村的时间比较少,寒暑假逢年过节了才会过来,和王重相处的也不多,自然不知道这事儿。
“略懂一二!”王重微笑着回答。
“王重哥,你真厉害,什么都会!”得花一脸崇拜的看着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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