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大几百万,建了几个全宁夏最大的冷库,包圆了双孢孤的生意。
也不是没有孤贩子试过往外省发,可王重刚好把收孤的价格卡死在两块钱这个门槛上,他们要是和王重一样的价格收孤,那不管发到哪里去,都是亏的,要是比王重的价格低,那就收不上孤,要是比王重的价格高了,倒是能收孤,但这样又赚不了几块钱。
要是收的孤多了卖不出去,孤贩子们又没有冷库,到时候还得降价抛售。
双孢孤的事儿虽出了不小的波折,但总算是日渐稳定,告一段落了。
山海农贸那边收孤的车子仍旧每天都来,乡亲们每天出孤,每天都能拿到钱,十来天的功夫,就把搭孤棚,弄粪肥的成本给挣了回来。
整整一个秋天下来,乡亲们整日忙活在孤棚里,闻着那比厕所还难闻的味,脸上的笑容,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灿烂,一开始谁都嫌弃的那臭烘烘的味道,在乡亲们的鼻子里,此时此刻,已然变得香喷喷了。
眼瞅着日子越来越冷,孤棚里的孤产量也越来越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停下来不再产孤了。
乡亲们的注意力,也从孤棚转移到了田地里头。….
刚种下的小麦已经破土而出,马上就要迎来一年一度的冬灌了,乡亲们都在为此做准备,空了就跑到地里悄悄自家的麦苗。
时间就这么在无声无息之间悄然过去。
九九年,闽宁村的二期工程早已结束,三期工程也进入尾声,医院、学校陆续拔地而起,陈金山这位闽省过来挂职的副县长,也终于任满,即将和闽省扶贫组的工作人员们一起撤回闽省。
建筑公司那边,王重已经完全不管了,悉数都交给得宝去弄,还给了得宝10%的股份,王重全身心都放在了自己的农场上。
原来的一千多头滩羊,除了母羊和羔羊之外,年前已经陆陆续续卖了七百多只肉羊,不过这会儿滩羊的数量不仅没有减少,而且还增加到了三千头。
农场也逐渐进入正轨,羊场那边的工人都签了合同,除了工钱之外,王重还给工人们买了社保。
这天,王重从农场拉了一头黑滩羊回来,自己亲自上阵杀了,喊上涌泉村出来的十来个老乡亲们一起帮忙,顺便在自家吃酒。
「王重,就你这手艺,不干屠夫可惜了!」李大有看着王重娴熟的动作,剥皮,割肉,没有半点拖泥带水,不由得啧啧叹道。
「滚!」王重还没说啥呢,旁边的李大有就没好气的骂了一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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