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同,能写好小楷的,未必能写好大字,看着龙飞凤舞的笔法,刚劲有力的骨架,没有一番苦练,绝写不出这样的字。
可惜乔月只是个半吊子,毕竟只是个戏子,要是马仁礼的话,估计还能看出点端倪来。
帮着牛大胆贴好对联,乔月没有留下,和牛大胆说了几句话就告辞了,走着走着,就鬼使神差往里院去了。
】
“有人在家吗?”乔月刚进院里,就抻着嗓子喊。
“屋里呢!门没栓,自己进来吧!”
声音是竟然从东厢房里头传出来的,乔月走到东厢房南屋,直接推开门就往里走。
“是乔月啊!找我有啥事儿?”
乔月反手把门给带上了:“没事儿就不能找你了!”
乔月抿唇颔首微笑着着往炕边走,还给王重抛了个媚眼。
“这大冷天的,你放着正屋那么大的炕不待,怎么跑厢房来了?”乔月走到炕边屁股往炕上一坐,立马又惊的弹了起来,惊呼一声:“哎呀,这炕怎么还是凉的?你也不怕冻着。”
王重道:“我年轻,身子骨硬朗,抗冻。”
乔月闻言,不由得上下打量着炕上背对着窗户盘膝而坐的高大身影,不由得又轻咬着下唇,道:“你这人,人家这是关心你。”
“好意心领了,但是真不必,你要有这闲工夫,不如多关心关心牛大胆,平日里他可没少帮衬你,要不是他,你今年这个年,怕是得饿着肚皮过了。”
乔月却不以为意:“大胆哥确实很照顾我······”
“王重!在家吗?”
乔月话音未落,外头忽然传来马仁礼的声音。
“这儿呢!”王重回了一声。
门外立即就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伴随着开门声,还有马仁礼的声音:“怎么放着好好的正屋不住,跑东厢房来了?”
马仁礼话音刚落,就看到了坐在炕边的乔月。
一身碎花棉袄,还是那头齐肩的短发,光滑柔顺,显然日日打理着的,脸蛋白净,眉目如画,较之年轻,并无多少变化,脖子上围着的还是那条红色的围巾,那还是当初马仁礼送的。
“乔月?”看到乔月,马仁礼很是惊讶:“你怎么在这儿?”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了?”乔月回怼了一句。
“我不是这意思!”马仁礼赶忙解释。
“我来找王重讨幅对联,你来干什么?”乔月对马仁礼现在是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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