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联合调查这个桉子。
一开始沉默极不配合,拒不交代任何事情,马德胜等人不得已,只能稍微逼一逼沉默,毕竟沉默有作桉的动机,也有作桉的时间。
不得已,为了摆脱自己的嫌疑,证明自己的清白,沉默只能按照王重说的,将所有的事情对马德胜他们如实相告。
可饶是如此,沉默的身上依旧有嫌疑,因为沉默说她住在王重家里,除了一个王重之外,再也没有任何目击者和证人,沉默完全具有作桉的时间。
时间和动机都有了,被列为嫌疑人,自然理所当然。而王重,也被警方再度传唤,这次不再是登门问询,而是在警局里配合调查。
“说说吧!”马德胜和王重相对而坐,径直道。王重道:“那天沉栋梁那个人渣来我们店里来找沉默,还主动找到我,说要给沉默请假,我当时看沉默的神情就觉得不太对劲,心里不放心,就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
“不放心就跟了上去?”马德胜看着王重的眼睛问道:“就这么简单?”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沉默这么漂亮乖巧的姑娘,又是桦医的大学生,我的年纪比她也大不了几岁,少慕少艾,不行吗?”
“少慕少艾?啥意思?”崔国栋话刚问出口,就被马德胜踢了一脚。
“然后呢?”
“当时沉栋梁那个人渣在市场带着沉默买衣服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儿了,到了旅馆,更是直接对沉默动起手来,我情急之下,装成警察敲门,趁着沉栋梁开门没有防备的时候,打晕了他,把沉默带走了。”
“一开始我是打算找家旅馆安置沉默的,但沉默这姑娘舍不得花那钱,也不舍得去医院,但她又被沉栋梁打的不轻,我就把她带回了家,顺便躲一躲沉栋梁。”
“之后呢?”
“之后沉栋梁又找到了吉膳堂,他虽然不知道小军在吉膳堂当学徒,但却找到了小军家里,不过小军是个聋哑人,沉栋梁又不会手语,他和小军连沟通都沟通不了,哪儿问的出什么。”
“然后呢?”马德胜再度问道。王重摇头道:“打那之后,就没再听到这人的消息了,起初沉默和小军还担心这人渣在暗地里监视小军,就让沉默在我家多住了几天,一直到除夕那天,我才把沉默送回小军家。”
“这么说从腊月二十七,吉膳堂关门歇业开始一直到除夕那天,你就一直呆在家里?没出门?”马德胜问道。
“怎么可能!”王重道:“二十八那天我上午去了菜市场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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