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待会儿我再开一个益气养神的方子,给六姑娘吃上几日,应当便无碍了。」
「辛苦公子了!」盛老太太身边的老嬷嬷自王重手中将明兰接了过去。
「听闻老太太近日身子不大爽利,今日又来回折腾了这么久,用不用晚辈给老太太把把脉?」交代清楚明兰的事情,王重见盛老太太气色有些不大正常,便主动提出为盛老太太诊脉。
「那就劳烦你了!」盛老太太确确实实身子不大舒服,不过也没什么大病,就是长期静坐,身体缺乏运动,血脉不畅,加之年老体弱,气血本就已经开始走向衰败,平时吃食也过于清澹,吃的量也少,前些日子还受过风寒,没有好彻底,诸般原因加起来,若是放在年轻人身上倒是没什么,可在盛老太太一个老人家身上,却有些严重了。
王重给盛老太太一番施针,以真气催动银针,行推功过血之法,开了些补中益气的汤药,嘱咐老太太多行多走。
归根结底,最重要的还是心态,盛老太太当初因着林噙霜的事情,自觉对王若弗这个儿媳有愧,又因着自己养育盛紘多年,甚至把自己的嫁妆都拿出来不少,延请名师教导,替盛紘百般谋划,却不想到头来,盛紘竟跟着林噙霜背着自己勾搭在一块儿,多种情绪累积之下,高傲如盛老太太,难免有些心灰意冷,懒得再理盛家这些俗务。
这次若非涉及到盛家血脉,林噙霜的所作所为,实在太过过分,盛老太太也懒得出面。
幸而现如今盛家血脉无恙,卫小娘的性命也暂时保住了。
待王重替盛老太太号完脉,方才抱走明兰的嬷嬷便过来说已经备好了饭,请老太太和王重过去用饭。
盛老太太又让人把顾二也请到了寿安堂,在饭桌上,向王重和顾二道谢,语气真挚。
王重也暂时留在了盛家,日日查看卫小娘的情况,好随时做出应对,好在卫小娘恢复的不错,许是惦记着一双儿女,其求生意志分外的强烈,三日之后,已经能够稍稍动弹了,只是不能够太剧烈,免得牵动了伤口。
盛老太太便命人将卫小娘接到了寿安堂,安置在厢房里,由那位崔嬷嬷带着人贴身照料着,至于明兰和那位卫小娘刚刚生下的小儿子,早已被盛老太太接到寿安堂,命老太太身边那位姓房的嬷嬷亲自照料。
第五日,盛紘和王若弗一家子从润州回来了。
一进门就被盛老太太叫到了寿安堂。
盛老太太心里这气由来已久,如今得了机会,自然要宣泄出来:「你瞧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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