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王公贵族,便是当朝大员,个中关系,盘根错节,不知牵扯了多少朝臣,多少世家!”
“昔日范文正公何等英雄人物,最后还不是落得个殁于任上,客死异乡的结果,更何况是子厚!”
老太太的话,说的盛紘心中一凛,立马回过神来:“母亲所言极是,子厚年纪太轻,若是功劳太大,成就太高,难免会惹人眼红,盐务之事,牵扯甚广,保不齐便动了哪家的利益······”
话到这里,盛紘竟油然生出一股怅然无措之感。
盛老太太道:“你也不必这般过分忧虑,如今事情还没有到这一步!只是子厚到底年轻了些,你得好好嘱咐他一番才是。”
盛紘忙拱手应是:“出头的椽子先烂,为官之道,在于一张一弛!若是一味的出头拔尖,难免盖过了同僚们的风头,同僚们明面上不会说什么,但心底怎么想的,就难说了!
儿子这就去信给子厚,叫他莫要一味出头拔尖,还得注意韬晦才是。”
盛紘走了,已经十一岁,个头又往上窜了不少的明兰走到了盛老太太身边。
“都听到了?”盛老太太淡淡的问道。
明兰点头道:“嗯!听到了!”
“哎!”盛老太太叹了口气,捉着明兰的手,感慨的道:“本事大是好事,可本事要是太大了,却又难说了!”
明兰已经不是昔日那个单纯懵懂的八岁幼童了,跟着庄学究读了几年的书,又在盛老太太身边耳濡目染,明兰的心智也愈发成熟。
可正因为成熟了,明兰才能理解盛老太太这话的意思。
“许久没去庄上了,明日带上你小娘和栋哥儿,咱们去瞧瞧王李氏吧!”盛老太太忽然话音一转说道。
“都听祖母的!”
明兰笑着揽住盛老太太的手臂,笑着娇声说道。
随着卫恕意跟着回到东京,便在家里西北角腾出了个小院子,给卫恕意和长栋居住,自打和生母相熟之后,长栋和卫恕意也愈发亲近,加之长栋年纪还小,盛老太太自然也不好叫人家母子分离,便让长栋搬出了寿安堂,跟着卫恕意住。
两岁多的长栋,已经能说能走,能够自己吃饭,颇为乖巧懂事了,尤其是眉眼,越长越像盛紘,又有几分卫恕意的柔美,盛紘对这个幼子也是喜爱不已,时常去卫恕意院里,看看儿子,顺便再和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的卫恕意好好温存一番。
许是出于愧疚,又许是王重和明兰的关系,盛紘在卫恕意的院里一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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