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拉着王重吃起了闷酒。
“岳父大人,有件事情,不知该不该说!”聊了不过几句,王重忽然说道。
“子厚有事但说无妨!”盛紘的头已经够疼的了,也不在意再多些什么了,只是盛紘不会料到,王重要说的这件事情,冲击力有多么的强悍。
“岳父大人也知道,我跟着先师学过岐黄之术,于医道上也有些自己的见解!”
“说起这个,栋哥儿跟他小娘的性命还是子厚救下的呢!”听王重说起自己的医术,盛紘自然也想起了昔日在扬州市,王重替卫恕意剖腹取子,救下了江都城最顶尖的郎中都束手无策,正值产褥血崩的卫恕意和险些被憋死在生母腹腔之中的长栋。
“方才我看四姨姐的气色,与寻常闺阁女子有些不同,似是有孕在身。”
盛紘当场就愣住了,重复了一句:“子厚是说墨儿有孕在身?”
王重点头。
“不可能!绝不可能!”盛紘有些失态,情绪颇为激动!
王重拱手道:“岳父大人!小婿粗通岐黄之术,若不是有把握,绝不敢妄言!”
“怎么可能呢!墨儿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可能有孕在身!”盛紘仍旧一脸的不敢置信:“定是你看错了!”
王重道:“岐黄之道,有望、闻、问、切四法,小婿医术虽不敢比扁鹊华佗,但自问也有几分心得,断然不敢妄言!”
出自《韩非子·喻老》中的《扁鹊见蔡桓公》一文,盛紘自然是读过的,扁鹊医术也是全天下所有医家公认的,望、闻、问、切四法也不是什么秘密。
王重的医术在五级已经停留多年,距离突破,也只差那极薄的一线,光是医术,便是宫中那些太医们,也未必有一个能够比得上王重,中医的望闻问切四法王重更是早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震惊过后,盛紘脸上仍旧满是不敢置信,一脸凝重的问王重:“此事非同小可,事关盛家清誉所有女眷的清誉,子厚切莫同我玩笑!”
“岳父觉得我会这般不知轻重,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却不想王重一句话将盛紘噎的说不出话来。
看着一脸认真严肃王重,盛紘脸上神情连连变换。
王重又道:“我也只是瞧着四姨姐的气色像是有孕在身而已,并不能笃定,若想确定的话,唯有替四姨姐切脉才行。”
“切脉?”盛紘却有些犹豫不决。
“若是小婿看错了,那自然是皆大欢喜,可若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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