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娘子又瞧不上四姨姐,甚至还将梁六郎禁足在家,不许他再同四姨姐来往。
之后林小娘便特意四姨姐去三清观上香时装作不慎摔倒,让从家里偷跑出来的梁六郎一路抱着从三清观里一直到外头马车上,还特意让人将此事散播出去,说二人举止暧昧异常,不惜以此来逼迫岳父和岳母还有老太太,只为让四姨姐嫁到梁家去。”
长枫听完已是一脸骇然,起身踉跄着后退几步,摇头不住的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阿娘和妹妹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长枫本以为是自己小娘又犯了什么其他错,没成想真相竟然会是这样。
“长枫兄弟难道不了解岳父大人吗?以他对林小娘和四姨姐的疼爱,若非铁证如山,又岂会将林小娘送到庄子上关押!”
眼瞅着长枫仍是一脸的难以置信,王重接着道:“我刚知道这事儿的时候也很震惊,当时你正在考场之中,为前程拼搏,我实在是不敢想象,作为你的生母,你一母同胞的妹妹,林小娘和四姨姐会在那个时候,不惜以自身,以整个盛家的名誉作为赌注,逼着全家人促成她和梁晗的亲事。”
“兄弟可知道,岳母为了挽回盛家女眷的剩余,第二日便亲自去了梁家,却被那吴大娘子冷嘲热讽好一番奚落,在梁家丢尽了颜面,最后只能灰头土脸的回来!
梁家势大,永昌侯父子几人俱在朝中为官,姻故旧遍布整个东京,岳父只是个五品小官,岳母的娘家如今也早已不复昔日盛况,他们二人无可奈何,只能去寿安堂求老太太出山,可老太太孀居多年,不理世事,和外界已有多年没有联系,勇毅侯府如今又早已没落,而且老太太还和侯府闹翻了。
若是成了也就罢了,可若是不成,那盛家的脸面可就真的彻底被人踩到泥地里去了,届时莫说是盛家的女眷了,怕是岳父、则诚,还有长枫兄弟你,日后仕途也再难顺畅。
幸好去岁我同仲怀相聚时,曾听仲怀提起过梁家之事,又特意去请了仲怀的父亲顾候帮忙,这才勉强说成此事,不至于让老太太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亲自登门去求人。”
王重的每一句话,就如一把生锈的钝刀,一刀接着一刀的割在长枫心里,血流如注,难以遏制。
“俗话说得好,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长枫兄弟满腹经纶,饱读诗书,这么简单的道理不用我说也该明白,岳父大人乃是一家之主,有些事情,长枫兄弟也得理解他才行。”
“王三哥哥,你是骗我的对吧!你一定是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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