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被护卫们给赶走了。
“明人不说暗话,王某今日过来,是有些事情想请刘大人帮忙的。”
刘振风道:“王副使客气了,只是如今下官身陷囹圄,怕是帮不上王副使的忙了。”
“刘大人过谦了!”王重笑脸盈盈的将桌上的盒子推到刘振风跟前:“刘大人不妨先看看我为刘大人带来的礼物再说。”
“礼物?”趴在地上的刘振风,疑惑的将盒子打开,取出盒子中装着的一条女孩子穿的小裙子,一双绣花鞋,还有一个拨浪鼓,一只玉锁。
看到这些东西的一瞬间,刘振风的神情就变了,一脸震惊的看着王重,不解的问道:“王副使这是什么意思?”
王重似是风轻云淡的道:“刘大人也是两榜1进士出身,说来还是王某的前辈,先后在多地做过知县、通判,调至两淮盐司中任职不过区区数载,管着的虽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案牍库而已,可只待熬足资历,便可升去东京,青云直上也未必没有可能。
如今却成了阶下之囚,身陷囹圄,难道刘大人心中就没有半点不甘?”
“不甘又如何?”刘振风脸上透着几分无奈:“王副使想说什么直说就是。”
王重道:“刘大人是聪明人,王某也就不兜圈子了,此番桓王南下巡盐,乃是官家和大娘娘共同的决定,桓王乃是官家嫡长子,只待此番巡盐结束,立下大功,官家便能下旨,册封桓王为太子,如今天赐良机摆在眼前,刘大人竟不知珍惜?”
刘振风愣了一下,脑中闪过无数思绪,却终究还是闭上了眼睛:“刘某怎么听不懂王副使的话?”
王重道:“听不懂没关系,只不过刘大人不替自己考虑,难道也不替家中老父和两个年幼的孩子考虑吗?”
刘振风脸上露出骇色:“王副使此话何意?”
王重却神秘一笑:“自然是字面上的意思!”
说完就提着灯笼转身,迈步离去,没有丝毫停留,更加没有多说半句的意思,根本不给刘振风考虑的时间。
可趴在草垛上的刘振风脑中却瞬间脑补出了无数讯息。
王重刚才忽然提起自己父亲和孩子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对他们不利?用来威胁自己?可本朝对文官素来优待,桓王纵使身为皇子,却也不能越过祖训。
可那是自己的父亲跟孩子啊!要是······
无形的威胁最为致命,无形的脑补也最根本停不下来。
就在王重踏出牢门的一刹那,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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