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遇刺的皆是几次三番上书力谏让她还政于官家的要员?”
“她怎么敢这么做?”张桂芬百思不得其解:“她就不怕引起朝臣们反弹吗?”
顾二道:“权势这东西,最容易让人迷失!”
“我那个继母,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吗?”
说起小秦氏,张桂芬不由得语塞,二十多年的夫妻,张桂芬怎么也想不明白,仅仅只是为了爵位的承袭,为了顾家的家业,为何小秦氏狠得下心给公公下药。
“官人打算怎么办?”张桂芬是知道自家丈夫和官家还有桓王之间的交情的,也知道自家丈夫的秉性,所以才会有这么一问。
四目相对,顾二想起了临别前王重的那番话,坦诚的道:“事情不该是这个样子!”
张桂芬看着顾二眼中的坦诚和坚定,也看到了顾二眼中的顾虑,伸手主动握住了顾二的手,迎着顾二的目光,坚定地道:“官人想做什么尽管去做就是,不用顾及家里,我会照顾和蓉姐儿和昌哥儿还有团哥儿的。”
顾二目光闪烁着,捉着张桂芬的手,将其揽入怀中,让张桂芬的脑袋靠在自己肩上,语气也愈发温柔:“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
“不!”张桂芬却挣扎着从顾二怀中出来,挺直了身子,抬眼直视着顾二的眼睛:“有些事情总要有人去做,与其苟且偷生,倒不如轰轰烈烈,不管官人怎么选择,我都支持。”
另一边,王重没有回家,而是径直去了积英巷,去了盛家。
盛老太太年前就被长柏接回了东京,好在这次兵变只持续了一个晚上就落下了帷幕,并没有牵连到盛家。
不过王重此行并不是来探望盛老太太的,王重的目的是长柏,或者说目标。
外书房,余初二和汗牛守在门外,周遭下人尽皆被摒退,书房内,二人相对而坐,桌上摆着还冒着热气的茶水。
“昨夜之变,则诚怎么看?”王重开门见山,径直问道。
长柏面无表情,只声音有些沉闷:“还能怎么看,事实胜于雄辩。”
王重道:“则诚什么时候也喜欢打机锋了!这可不像你!”
长柏没有看王重的眼睛,而是低着头,看着桌面正冒着热气的茶水,说道:“你希望我说什么?”
王重道:“则诚觉得,尧舜二帝较之秦皇汉武有何区别?”
长柏端着茶盏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向王重:“为何突然说起尧舜二帝?”
“自夏启取代伯益成为大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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