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娄晓娥的说法,这么多年来,自打把轧钢厂捐了之后,娄家一直都很低调,虽然国家给娄家留了股份,但娄家人也很自觉,只拿分红,连往轧钢厂里塞人的事情都从来没干过,一直都恪守本分,低调做人。
“我也不知道!”娄晓娥自己也是一头雾水。
王重又问:“你见着你爸妈了没?”
“见倒是见到了!”娄父娄母只是被带走调查而已,又不是关押,家也没被查封,“我也问了我爸妈,可他们甚至不知道是谁举报的。”
“他们这么多年一直都很低调,连门都不怎么出,更别说跟人结仇了。”
“会不会是你得罪了什么人呢?”王重沉吟片刻后说道。
娄晓娥急忙道:“我能得罪什么人?我平时也不怎么出门,我······”
可说着说着,话音却戛然而止。
可随即自己就摇了头,口中说道:“不可能,不可能是他。”
“晓娥姐,我也不跟你打马虎眼,这事儿是真不好办!现在关键是咱们连人家为什么举报,举报了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是去找人帮忙,也总得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吧!”
娄晓娥焦急的都快哭出来了:“我要是知道这些,就不用过来求你了。”
王重问道:“晓娥姐,你先别着急。”
娄晓娥道:“我怎么可能不急!”
“我知道你很急,可现在你需要的是冷静,冷静下来,仔细考虑,把事情捋清楚,而且你就算干着急也没用。”
“这样,明天我去找杨厂长,到他那探探口风,看看能不能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至于你嘛,你爸妈当初生意做得那么大,号称娄半城,肯定也有不少至交好友吧,你自己要是不清楚,就去问问你爸妈,不一定要能说上话的,能弄清楚来龙去脉的也成,到时候咱们再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
“行,我听你的!”娄晓娥现在就是一只无头苍蝇,完全没了主意,不知道该怎么办,王重给她个主意,也只是为了让他暂时安心。
娄晓娥一番千恩万谢之后,才告辞离开。
秦京茹关上房门,插上插销,忍不住问道:“听说娄晓娥家里是大资本家?”
王重道:“解放以前,整个轧钢厂都是他们娄家的,当初她爸还有个外号,叫娄半城!”
“整个轧钢厂都是她家的?”秦京茹被惊的瞠目结舌,一副不敢置信的惊讶模样。
回过神来之后,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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