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笑容却将此时此刻,她内心深处真正所想展露了出来。
要说傻柱这性子,还真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改过来的。
时间一日日过去,牡丹楼的生意仍旧火爆,每日座无虚席,傻柱领着徒弟们每天忙得头角倒悬,恨不能晚上都睡在牡丹楼。
时间一晃就到了八四年盛夏。
许大茂放电影的差事早就没了,如今被安排到了前头当检票员,工资待遇自然也跟着降了下来,又没了外快,早些年娄晓娥又早已将家中的黄金首饰给起走了,许大茂虽然发现东西不见了,但却根本不敢声张,只能把打掉的牙往肚里咽。
除了工作之外,多年媳妇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也成了许大茂的一个心病,要从头到尾只娶了一个媳妇,许大茂还能把锅甩到媳妇头上。
可先后经历了娄晓娥,于海棠,还有现在的这位,总不可能每一个都没发生吧,关于许大茂身体有问题,生不了孩子的风言风语早已在院里传遍了。
尤其是前些年,许大茂把院里的人全都得罪完了,就差跟过街老鼠似的,人人喊打了,人们自然也乐得揭其伤疤,戳其痛处。
可许大茂却不是那墨守成规,坐以待毙的人,电影院那边的工作不好干,工资低,家里原本优渥的生活一下子变得拮据起来,这叫许大茂如何受得了。
正应了那句老话: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许大茂这人虽然一肚子坏水,但不得不说,这小子的行动力强,脑子转的也快,眼瞅着政策好了,个体户争相冒头,人们的生活水平也逐渐提升,许大茂便也动起了心思,成日收拾的利利索索的,头发上还抹着发蜡,挎着个皮质的公文包早出晚归,也不知在干什么。
随着时间推移,牡丹楼的生意早已进入到了稳步发展的阶段,不过短短一年多的功夫,非但把当初三人投进去的本钱给赚了回来,还余下不少。
王重便建议何雨水将酒楼的产权给买下来。
何雨水对王重的建议向来极为重视,当即便行动起来。
另一边,王重在轧钢厂的工作却遇到了瓶颈,人才的稀少,财政支持的力度不足,自身技术局限,各种各样的问题层出不穷。
这天,刚下班,王重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骑车来到一处咖啡馆。
“来了,快坐,想喝点什么?”娄晓娥早已在咖啡馆等候多时,一见王重进来,便十分主动的打起招呼。
王重微微一笑,说道:“我喝不惯咖啡,给我来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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