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睡觉呢!”孟烦了没好气的道:“这家伙一进收容站倒头就睡了下去,跟个死猪一样,怎么叫都叫不醒。”
“让他多睡会儿吧,这些天他跟王重两个是真累着了。”兽医感慨着道,作为医生,虽然一直被炮灰们戏称是兽医,但郝西川到底是经过正规培训的,并不似那些个打着郎中的旗号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
“对了,王重在哪儿?怎么没见他去伤兵那边?”说起王重,郝兽医这才想起来,刚才在那边并没有看到王重。
“他也睡着了?”
“睡什么睡,人家回家去了!”孟烦了道。
“哦···”兽医这才想起来,“是去看他妹妹了吧!”
“什么妹妹,我看是情妹妹吧!”孟烦了道。
“要说王老板,还是硬气,可比死啦死啦硬气多了。”旁边忽然又冒出来一个声音,不是旁人,正是蛇屁股马大志。
“死啦死啦看到虞啸卿,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整就是一个在婆婆跟前受气的小媳妇。”跟在蛇屁股后头的,是康丫,这家伙也是运气好,打了这么一大圈仗,竟然还是毫发无损。
“我不辣哥也硬气的很嘞!”
“你有种就开枪,你敢开枪,老子就一枪打爆你脑壳!”
几人就这么半开玩笑似的聊起了在城门口的发生的事儿,死啦死啦的的歇菜,王重的强硬,还有虞啸卿的吃瘪。
尤其是虞啸卿吃瘪的样子,炮灰们更是肆无忌惮的学了起来。
于此同时,禅达城内,迷龙正在屋里逗弄刚见面的儿子雷宝儿,王重坐在那张躺椅上,看着怒江的方向,闭着眼睛,手里还拿着一个小茶壶,时不时便喝上一小口。
厨房里,小醉和上官戒慈二人正在忙碌,蒸米饭,炒菌子,煮鸡汤。
鸡是现杀的老母鸡,本来是留着下蛋用的,可小醉却坚持要给王重补补身体,就跟上官戒慈两人配合着把鸡给杀了。
“真香啊!”浓郁的鸡汤味,渐渐从厨房飘到了院里。
迷龙忍不住感慨了一句,在对岸将近一个月,他们就没吃过几顿热乎的,每天不是罐头就是饼干或是其他干粮,如今闻到这香喷喷的鸡汤味,五脏庙里的馋虫早就忍不住动了起来。
迷龙的便宜儿子雷宝儿也被这浓郁的鸡汤味给吸引住了,扭头看着厨房的方向,不自觉的咽起了口水。
“可以吃饭了!”没多久,小醉和上官戒慈就把热气腾腾的饭菜从厨房里端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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