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寒山寺求前程,求吉凶,求子的人络绎不绝。
说起来这寒山寺与他隐龙观还有一段渊源,易尘的师傅在世时曾无意间与他们说过,寒山寺内有一位大师佛法精深,道德高崇,此人便是第十七代寒山寺主持寒山大师。
历代寒山寺的主持皆以此为法号,代代不绝。
“莫非师傅看走了眼?这寒山寺内却是有着一头披着人皮的恶魔?”易尘忍不住撇了撇嘴。
不管怎么样,哪怕是师傅的故人干出这种事,他也照砍不误。
在平安郡搞事,简直没把他易道长放在眼里。
将袁方叫上,点齐几个捕快,易尘领着一行人便直奔寒山寺而去。
之所以叫上他们的目的便是为了让其做个见证。
仅此而已。
工作留痕是美德。
“易道长,不可能吧,寒山寺两位大师在我平安郡都多少年了,有口皆碑。”
“而且寒山寺真的灵验,我多年没有一子半女,我夫人去寒山寺参拜了之后,我现在都是三个孩子的爹了。”
易尘深深的瞧了一眼犟嘴的袁总捕,没有说话。
人生就是这样。
年轻的自己说出去的话总是会化作子弹,击中一分钟、十分钟、一年后、十年后、数十年后的自己。
好比前世的大学生,没毕业前嘴是最硬的,更有中二晚期的少年叫嚷着我命由我不由天。
比如经典的‘那些抱怨工地辛苦的人是自己吃不了苦,干其他的一样不行’
那位土木老哥,最终也被自己的话语正中眉心。
易尘低空飞掠,袁捕头则带着人骑着骏马,喵子在易尘肩头打着哈气,近两个时辰后一行人这才来到了寒山寺外。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寒山寺周边的桃花此时正开得烂漫,日头西下时仍旧有十几个信众驻留祈福。
“隐龙观观主义成子请见寒山大师。”
易尘于门外驻足,对于自己师傅的这位故人,给足了面子。
一苍老僧人穿着粗布麻衣带着一个唇红齿白的青年僧人走了出来。
“无量寿佛!”
“竟是故人弟子来,老衲这厢有礼了。”寒山大师口宣一句佛号,面容悲苦。
易尘瞧了眼面前的二僧,眉头紧皱。
此二人身上佛力隐隐,并无负面气息。
但是数据是不会骗人的,这寒山寺着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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