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惊骇莫名,心中不由得揣测起自己父王到底修行到了何等境界。
就在他快要坚持不住之时,坐在大殿之上的千年帝君开口了,磅礴压力顿时如同冰雪般消融。
“老大,你今年已经有四百七十二岁了吧。”千年帝君朝着景王笑道。
“不错,父王所言分毫不差。”
望着朝着自己微笑的千年帝君,景王已经记不起上一次父王对自己微笑是什么时候了,他一时间心中有些忐忑,又有些心酸。
这些年,他如履薄冰,过得好累。
“赢景啊赢景,这些年过得很辛苦吧,你当了四百年的景王了,修为更是不差,如今也修行到了截道中期,这些年你有没有怨恨父王没有将你立为太子?”
“以前怨恨过,可是这一百多年来,赢景经历了许多事,景儿心中不再怨恨父王,甚至,赢景比以前更加敬爱父王!”
“儿臣难,父王比儿臣更难,我大秦悍臣满朝,宗门虎视,百家各有主张,父王既要运筹帷幄,还要兼顾修行,父王,才是大秦最辛苦的一人!”
赢景望着千年帝君熟悉又陌生的脸,声音微微有些动情起来。
“马屁拍得不错,他日若你为帝君,父王退位,甚至离开之日,你准备如何处理武王?”
景王沉默半晌,答道:“禁足,打落真君境界,此生不许出府,重修,违者,杀!”
千年帝君闻言神色冷漠,那磅礴的威压再次笼罩在景王心头:
“赢景,你知道为何父王一直没有立你为太子吗?你不类吾,为父一路走来,吕相对吾帮助良多,后来他和父王不是一条心,他便死了。”
“还有你叔叔,以前的左庶长,当年他与父王争位,后面父王登基之后不久便将其赐死,赢景,你妇人之仁,如何能继承这皇帝宝座之重,社稷之重。”
“赢景,为父对你太失望了,武王类吾,可惜他能力不足,识人不明,父王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御极,你要如何处理武王,再回答一次!”
千年帝君沉闷的吼声在大殿之上回荡,好似苍龙之怒!
涔涔的汗水从景王的额头浸出,他面色不变,咬着牙关道:“不用考虑了,父王,吾乃大秦景王,宁死不移,孩儿不是父王的影子,他日吾若为帝君,这就是吾最后的答案!”
此言一出,大殿内磅礴威压顿时一消,霸狂的笑声席卷全场。
“哈哈哈,赢景,你类吾,武王不类吾,这些年你坚定不移,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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