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横天。
可是如瀑大雨丝毫影响不了四方馆内分毫,一道透明屏障将如斯大雨全部阻隔,道道水流顺着屏障淌下。
此刻,四方馆最大殿阁之内,众修皆是聚精会神的听着台上一名白首道人演法讲道。
此人乃是太上道门大长老太清子,掌道九重的高人,他的讲道即便是桀骜不驯如同元君也收敛起小性子,侧耳倾听。
场中唯有易尘一个奇葩,东瞅瞅,西望望,不时吃点灵果瓜子,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
“他娘的,这老登说的每一个字贫道都听得懂,怎么连一块就如同云山雾罩一般,你们点你妹的头啊。”
易尘心中疯狂腹诽,将一颗灵果送入口中,浆液迸射之时他沉下心神,开始以心眼映照观摩起场中群修起来。
当然,看的是女修,他看男修干嘛,他又不是变态。
“啧啧,论腿,还得是林萝道友更胜一筹,满昏,远处那位白衣仙子气质清雅,倒是让人眼前一亮,给个八分吧,鼓励一下。”
“当然,论胸襟广阔,还得是咱们家元君,一个能打的都没有,贫道不是针对谁,贫道是说在座的各位仙子,都是乐色。”
就在易尘内心比比叨之时,一声磬响,打断了他的思绪。
白首老道面带微笑着朝着易尘看来:“隐龙道长可是对老道所言有不同的见解吗?不妨上台畅所欲言,各陈己见。”
“啊?”
场中群修目光汇聚,易尘提着灵果的大手顿时僵在了半空。
瞧见易尘此番模样,林萝玉带束发,微笑着起身替他解围道:“太清子前辈,晚辈此前也曾问过隐龙道长类似的问题。”
“他说,天天修,日日念,反而落了下乘,大道从来自悟而来,是亦可,非亦可,哪有人是靠坐而论道开创一番新天地?昔日道尊、佛陀、兵主、魔主等人又向谁问道呢?”
“因此,他从不向他人问道,也从不听他人讲道,恐污己道。”
此言一出,在场群修皆是动容。
如果换个人,群修只会当其哗众取宠,不屑一顾,可是说出此番话之人乃是大秦法会魁首,这含金量自然便不一样了。
甚至群修当中相当部分之人深以为然,唯有如此气魄,方才对得起大秦法会魁首称号。
太清子目光清澈,没有半分杂质,笑意吟吟:
“老夫与小友年纪悬殊,无缘和小友在年轻之时对战一场,今日幸会,虽未切磋,但是小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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