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应该厨房的烟道出现了问题。”高命蹲在灶台前面,灰烬之上湿漉漉的,还残留有冰渣,好像有一个浑身湿透的小孩从这里爬了出来。
探头朝里面看,引风机和防风帽全部被破坏,仿佛是被人用冰锥不断抡砸导致的。
“灶台里面全湿了,烟道里能看见积雪,明天做饭估计要受影响。”高命脸上也沾了一点碳灰。
“你可真乐观,现在还想着做饭呢?”男人握紧了猎枪:“我怀疑是雪人进来了,那个把我弟弟掳走的雪人!”
一直冷静的男人手背上暴起青筋,他的眼神如同冰面下的东湖,深邃又带着刺骨的寒意。
靴子踩在硬木地板上,好似急促的琴音,男人举着头灯,追着地板上残留的水渍:“我要抓住它,崩开它的脑袋!”
怀表滴答滴答,一切好像都变得快了起来,地上的水渍集中厨房东北角,这里是地窖的入口之一,厚重的木板被封死,上面还加了一把大锁。
“你呆在这里。”男人掀开厚厚的袍子,从腰间拿出一串钥匙,这四把钥匙长约十厘米,材料特殊,上面雕刻着唯美的花纹,分别写着痛、哀、怨、恨四个奇怪的文字。
找出写有痛的钥匙,男人打开了地窖的入口,他将油灯放在向下的台阶上,等待几秒之后才下去。
出于好奇,高命也想要靠近,可他刚要下去,男人就原路返回:“雪人不在里面,它应该去了其他地方。”
锁上地窖的门,男人将四把钥匙收好,他表情明显和之前不同,也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小跑着离开厨房。
端着猎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应漆黑的大厅:“你来帮我举灯。”
“好。”高命拿起油灯照着地上的水渍,男人双手持枪,两人一前一后在庄园里奔跑,他们踩着阶梯来到二楼,黑暗中好像在被什么东西窥伺。
“水渍一直通往走廊尽头,它好像在每扇门外面都停留了一会。”高命脑子里已经浮现出了那个画面,嘴唇鲜红的巨大雪人站在门外,将手指伸进锁眼,随着卡簧弹动,门被一点点打开。
脸色变差,高命发现水渍最后消失的地方是他的房间——2009。
带着腐臭气味的水渗透了门缝,门把手和锁头上也残留着树叶和泥泞。
男人晃动枪管,示意高命开门。
摸出2009房间的钥匙,高命刚将其塞进锁眼,走廊另一边的2002房间里忽然传出了徐德一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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