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乔玮看了一眼在一旁坐着的谢春弗,心里也明白吴老夫人要说着这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果然吴老夫人下一句就直接点明了自己的目的,“从前仲谋不过是江东一将军,他护着你,我也可以容忍你家世低微。但如今他统业江东,他的背后必须要有世家的支持。
你自请为妾吧!”
又来这招,乔玮脸色便慢慢冷了下来,这是准备毫不掩饰地来打她的脸面了。
乔玮正打算开口,便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声音,“阿母这话,当初儿就已经拒绝过了,阿母又何必再问。”
乔玮回过头来,看见孙权从屋外走进,踏着坚定的脚步给吴老夫人行礼,“阿母还病着,如此多思忧虑也不利于病体康健。其实家中之事,与阿母的病体相比也都是小事。
袁嫂嫂节行有度,孙府上下也都是有目共睹,阿母若是觉得她不够稳重,儿也可请婶婶多帮衬些许。家中一切还是要以阿母的玉体为重。”
孙权说这话的意思,也是希望吴老夫人能够尽快养好身子,他才能放心。但在吴老夫人的耳中,却觉得孙权这是在嫌弃自己多管闲事了。
吴老夫人多少有些不愉,她病了的这些日子,孙权纵然是每日晨昏定省、侍奉汤药,但许多事情却从不和她商量,更重要的是,孙权对于其他臣子将领的安排皆已尘埃落定,除了个别官职有所调整,大多也都还是遵照孙策在时的旧例,令来奔丧的诸将领回镇守守地。
但这一切,只有对孙翊的安排却迟迟没有定论,她纵然在养病,偶也有一些消息传到她的耳中来,军中多有谣言,说孙翊常有对孙权的怨愤之言,意图拉拢部分旧将以自立。
这也让她心里十分不安,一则怕孙翊真有此心,分裂江东,但她心里也明白,其实孙翊根本也成不了事;二则也担心孙权若是听信了这些谣言,兄弟之间会生出嫌隙来。
如今她还活着,孙权念在她的养育之恩,也定然不会对孙翊怎样。可她若有一日去了,便无法保全孙翊了。她只盼着孙翊能将她的劝告听进去,切勿在这个时候,做江东的罪人。
或许是因为长久的忧虑,吴老夫人的病好得便很慢,苦药吃得多了,性情也越发敏感易怒。她一面怕孙权会不听从她的话,一面又不想让孙权不悦。
权衡良久后,吴老夫人先做出了一点让步,“袁氏管家也并非不可。刚好,弗儿在府上,也该学一学管家之事,就让弗儿帮着袁氏打理一些琐事吧!”
说是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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