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快看~!”
白石指着海平面的尽头,那里暗沉的海水开始渐渐浮现金色的轮廓,接着是天色,从深蓝,逐渐被金黄和浅蓝晕染开来。
海面上的云很疏淡,细而长的铺在半空,转眼就被风吹成更细的一缕。
明亮的光从海面上一点一点突破封锁,逐渐点亮整片海面。
白石兴奋地回过头,此时太阳正缓缓从海面上升起,阳光落在她的侧脸和发梢上,这个瞬间,很难分辨究竟是海上的日出,还是她此时脸上的笑更迷人。
青圭介静静看着这一幕,轮渡的引擎轰隆隆运转着,船头破开水浪,周围的甲板上传来其他游客的惊呼声。
有一艘轮渡从北海道的方向驶来,远远地,一半被阳光照亮,又几乎消失在海面折射的光线里。
这个瞬间,青圭介体会了更多旅游的意义所在。
……
他们渡过海峡,抵达北海道,赶着清晨的早市,挑选了最新鲜的海货,再让专业的厨师进行烹饪。
月岛一边剥壳、剥虾,一边用膝盖去踢身边的白石,警告她吃慢点。
入座之前,白石杀死比赛的说法是:如果车上睡着不算,那我起夜之后再睡也不算。
月岛闻言只能咬着牙憋屈认下,不然白石估计会耍赖说自己昨晚起来上厕所了。
青圭介大多数时候自食其力,偶尔还要供应两位特地空着肚子的成熟女性。
“在北海道吃海鲜确实感觉不一样。”
白石嘴里吃得满满当当,连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发出如上暴论。
“特地跑这么一趟,都够咱们在东京去吃料亭了。”月岛感觉为了一顿海鲜,实在对不起花的福泽谕吉。
“你看看这环境,能一样吗?”白石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点名场外援助:“青圭介,谁说的有道理?”
“我觉得都很有道理。”
青圭介云淡风轻把问题丢了回去。
“你这家伙!”
“没立场的墙头草!”
“两边讨好的软骨头!”
讨论的内容,怎么会突然变成对他的口诛笔伐?
青圭介享受着海鲜,远眺隐约可见的海平面,悠闲地开始了遐想。
今天也是个艳阳天,北海道的温度十分宜人,很难体会到东京夏日的炎热。
中午,他们乘车朝着东北方向,去往函馆。
他们先去逛了函馆的朝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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