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族,吾却不敢擅自做主,原本有意赴风磨洞,请妖皇大人看上一看,不知上使意下如何?”
请妖皇看上一看?是看这“虎兕出柙刀”,还是看天狐老祖一缕意识?他到底想要做什么?罗霆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他,狐将军脸上带着淡淡微笑,耐心等他答复。
罗霆奉妖皇之命来到狐穴,原本问清残锷山之行始末,即可回转复命,没想到狐将军将“虎兕出柙刀”转手奉上,反将他一军,他寻思了片刻,轻轻咳嗽一声,道:“谨小慎微是好事,此刀干系重大,事不宜迟,你这就随我动身,去往风磨洞觐见妖皇大人。”
狐将军正中下怀,应了个“是”,唤来狐女关照几句,即刻驾妖云随罗霆而去,狐千烹等诸位长老闻讯赶来,匆匆送出青丘山,彼此面面相觑,不知罗霆唤了狐将军去往风磨洞,不知所为何事,难不成魏十七交还的“虎兕出柙刀”,暗藏了什么隐患?
妖云去得极快,无移时工夫便降落魁拔山风磨洞前,罗霆命狐将军在洞外等候,捧了“虎兕出柙刀”径直入洞,向妖皇禀告。
妖皇罗霰静静听他道明前因后果,伸手一招,将“虎兕出柙刀”摄入手中,凝神看了片刻,喃喃道:“一缕意识降临此界,不得久存,似虎兕儿这般长存不散,委实少见,只怕当初天狐老祖在‘虎兕出柙刀’中做了什么手脚,连魏十七都被瞒了过去,费了偌大功夫祭炼此刀,凝结器灵,为他人作嫁衣裳。不过弥罗宗那位魏宗主修持血气,他的便宜岂是那么好占,兜兜转转,天狐老祖不得不主动送上门,低头服软,结果落在他手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榨干了油水,将其封禁在‘虎兕出柙刀’内,转送狐族。”
罗霆皱眉道:“魏宗主为何将此刀送还狐族?”
罗霰道:“多半是他与天狐老祖达成了什么交换,这血气封禁大有讲究,护住虎兕儿一灵不灭,狐族若起了贪心,擅自以血脉之力祭炼此刀,反哺天狐老祖,助其壮大元气,有害无益。狐将军行事虽激烈,却也知道厉害,拿了这‘虎兕出柙刀’送来风磨洞,也算是阴错阳差,躲过一劫。”
罗霆好奇道:“不知妖皇大人欲如何处置此刀?”
罗霰沉默片刻,道:“既然飞升上界,又何必降下意识,多此一举,妖域岂容彼辈随意插手,搅风搅雨?”他提起“虎兕出柙刀”,张口喷出一口妖气,将血气封禁层层化去,攫取天狐老祖一缕意识,正待将其掐灭,忽然心中一动,神念落于其上,只觉混乱不堪,如风中之烛,随时都会熄灭,然而仅存的些许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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