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须知饮马帮雄踞河北三镇,人多势众,姑娘要清算旧账,少不得有人打听消息,马前鞍后代为奔走,???????????????何不留老奴一口气,或许能派上点用场。」
慕容静一双妙目落在他脸上,轻轻笑道:「年老成精,果然有几分名堂,连求饶的话都说得这么委婉动听,理直气壮……也罢,看在你只学了一点皮毛,又年老体弱的份上,姑且留你一条性命,将功赎罪,此番若能剿除潘行舟,可容你归宗认祖,正式列入东海派门墙。」
阿福道:「多谢姑娘开恩,老奴感激不尽。」
慕容静指了指倒卧在墙根的羊摧,道:「你欲怎样为他求情?」
阿福轻轻咳嗽几声,道:「姑娘可知他是谁?他姓羊名摧,羊氏家族的长房大少爷,族长羊桑桂之子。河朔羊氏富甲一方,与饮马帮向来面和心不和,恨不能将其踢出河北三镇,留着他为姑娘效力,远好过一剑斩了。何况他一心学武,老奴不合传了他几手「百裂拳」,也算是东海派的徒子徒孙,不如交给老奴处置,同为姑娘效力。」
慕容静哂笑道:「他是你精心挑选的传人?」
阿福模棱两可道:「东海派的「百裂拳」,老奴本打算
守口如瓶,带进棺材去,不过见了那小子,还是忍不住想帮上一把。」
慕容静沉吟片刻,道:「也罢,他中了我的「蚊蚋针」,这里有一丸解药,可保三月平安,时日一过,「蚊蚋针」游入心窍,生不如死。你二人好自为之,记住适才答允的事,暗中打听潘行舟的消息,过些时日自有人上门来。」
她随手抛下一颗药丸,阿福双手接住,目送她飘然而去,如一只玄鸟,轻轻巧巧掠过墙头,消失在茫茫夜色中,这才长长松了口气,后背上凉飕飕,衣衫也已湿透。
右腿血流不止,他撕下衣襟紧紧缚住伤口,忍着剧痛一瘸一拐走到羊摧跟前,见他脸朝下栽倒在墙根,幸好是松软的花土,还不致毁容。他气喘吁吁将羊摧翻转身,口舌僵硬,牙关紧咬,一时掰不开,当下使个巧劲,卸???????????????脱他下颌,将药丸塞入口中,含在舌下,再重新拍合。
药丸入口即化,苦得啮檗吞针,羊摧眼泪一个劲往外流,过了片刻,僵直的身体猛一抽搐,渐渐恢复了知觉。阿福见解药有效,放下一般的心,任凭羊摧躺在泥地里,自取宿处取了伤药处置膝弯。那慕容静当真是「艳若桃李,毒如蛇蝎」,出手如此阴狠,一剑挑断大筋,彻底废了他一条右腿,阿福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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