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了心要勒死他。
羊摧张开嘴吸不进气,眼珠凸出,头脑嗡嗡作响,千钧一发之际,喉咙口忽然一松,深吸一????????????????口气,口水呛进气管,直咳得昏天黑地,涕泪交流。
那富家子弟见有机可趁,不再大呼小叫,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剩下那塌鼻梁缺门牙的伴当目露凶光,放低脚步从后掩上前,后脑忽然一疼,闷哼一声,像空麻袋般瘫软在地,鼻息全无。
羊摧扭头望去,影影绰绰看到一个窈窕身形,他举袖胡乱擦了把脸,这才认出眼前人正是念兹在兹,须臾未忘的慕容静。
她的呢喃细语在耳边响起,轻嗔薄怒,略带嘲讽:“照着拳经练像模像样,遇上敌手就乱了方寸,东海派的‘百裂拳’被你使成这副模样,真让人看不下去!”
羊摧裂开嘴似哭似笑,心中一松,忽然昏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荒山野地,“鳌山庙会”的喧哗已遥不可闻,凉风似水,林涛呼啸,明月投下淡淡清辉,照亮了慕容静的侧脸,风姿绰约如仙子。
“谢……谢谢你……”
慕容静打量着他,扁扁嘴道:“不用客套,凑巧路过罢了。既然学了‘百裂拳’,怎么说都跟东海派有些渊源,要死也不能死在我眼皮底下。”
羊摧自嘲道:“嘿,真没用,练了这么久的拳法,连几个伴当都打不过,那个……有损东海派的……”
慕容静扬起眉梢,毫不客气/抢白道:“你是要我指点你吗?”
羊摧口干舌燥,觉得在她跟前完全失去了方寸,结结巴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明白……”
慕容静道:“你有几分小聪明,猜到了羊捷在背后捣鬼。不过他也只是小角色,真正的幕后黑手是饮马帮和潘行舟。”
“咦?”
“潘行舟在打河朔羊氏的主意,不过他心存忌惮,羊氏在河北三镇根深蒂固,羊桑桂与魏博节度使钱知微关系甚密,饮马帮说到底只是一介黑/帮,行事不敢过于张扬????????????????。所以潘行舟辗转找上了四房的羊庭桂,许诺只要他有胆下手,神不知鬼不觉做掉羊桑桂羊梓桂兄弟,就扶持他成为羊氏族长。”
羊摧忍不住道:“慕容姑娘又是从何得知这些龌龊内幕的?”
慕容静道:“羊庭桂是个软骨头,稍稍恐吓一下,就什么都说了。”
稍稍恐吓一下吗?利剑架在脖子上,还能有几个硬骨头!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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