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邓彰的两个手下。胖子断了腿,蹬在膝盖上那一脚又准又狠,骨头、关节、韧带、半月板全毁了,另一人更惨,断了两根肋骨,骨头扎进肺里,一个劲吐血沫,尾椎骨开裂,站都站不起来。如果在平时,及时送医院救治,在病床上躺上几个月,不会危及生命,现在就不好说了,暴风雪席卷全城,断水停电,连手机信号都没有,医院早就停摆了,他们就算不死,也多半废了。
周吉冷冷说:“我不是救世主,你们的事得自己解决,拿定主意,拿出计划,也许我可以搭把手,帮个忙。我也不留你们,地方小,物资紧张,供不起第三个人了。现在的问题不在于我怎么处置他们,而在于你们打算怎么办!”
宋骐眼神闪烁,咬着牙先把自己逼上绝路,他拾起雪堆里的狗腿刀,绕到那打手身后,按住脑袋在脖子上一划,像杀鸡一样割开喉咙,顿时血流如注。对方肺部大出血,意识已经迷迷糊糊,根本没法反抗,割喉对他来说反是解脱,很快就陷入死亡。
宋骐把血淋淋的狗腿刀交给岳之澜,说:“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蚱蜢,谁都逃不掉,还剩一个活口,你和石贲一人一刀结果了他,纳个投名状,回去再找机会,带大伙儿逃出来!”他有一股子狠劲,岳之澜被逼得退无可退,脑袋一热,提着狗腿刀深一脚浅一脚走向那胖子。周吉察觉对方手指微微一动,趴在地上装死猪,显然有所提防,毫不犹豫一棍打在他后脑,打得他昏死过去。
岳之澜学着宋骐的样,一刀划开胖子的喉咙,瞪着眼睛把沾血的狗腿刀塞在石贲手里,逼他做个了断。石贲战战兢兢,手抖得像鸡爪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补上一刀,扭头吐得昏天黑地,连黄胆水都吐了出来。
周吉对宋骐的果决很满意,仔细听了听他的想法。说诳要九分真,一分假,宋骐打算回去后实话实说——他们来到杜门街,茶铺卷帘门反锁,里面有人声,不肯开门,他们动手撬门硬闯,周吉从二楼跳下,手持木棍,先后打倒邓彰等三人,抢走了左轮手枪,最后看在他们是泗水大学学生的份上,放了他们一马。这些都是不争的事实,除了一个细节,他们手上也沾了血。他会说,邓彰他们都是死在周吉手里的,对此周吉也表示认可,他并不在意宋骐的“出卖”,打死一个和打死三个没有任何差别,既然是结仇,那就干脆结得深一些,下次动手没什么心理负担。
然而他们的对手绝不简单,能否蒙混过关还很难说,尤其石贲是最大的破绽,只不过补了一刀,就哭丧着脸一个劲哆嗦,问他半天也说不出个囫囵话。宋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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