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荀冶才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葡萄酒,闻言差点呛到气管里,连连咳嗽说不出话来,宋骐笑着说:“慢慢喝,别激动,没什么大不了的……”荀冶啼笑皆非,他都这把年纪了,什么样花天酒地的勾当没经历过,还轮得到小年轻调侃自己!不过既然挑起了这个话题,他也不能假装正经,男人至死是少年,灌下几杯黄汤,谈谈女人也正常。
荀冶抚着胸清了清嗓子,半开玩笑半认真说:“我跟你们不一样,我是结了婚,有家室的,不能对不住人家。”
宋骐肚子里腹诽,说得好听,结了婚有家室,不能对不住人家,多半是力不从心吧!他给荀冶倒了杯酒,顺着他的话头问下去:“嫂子是哪里人?现在可好?”
荀冶长叹一声,摇着头大倒苦水,“不瞒你们说,我那位原本是体制内的,后来下海创业,白手起家,现在在美国折腾,已经两地分居好几年了,孩子也大了,从小就跟娘亲……我俩原本商量着办离婚,结果因为这场天灾拖下来了,他们在美国也不知怎么样……”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谈起自个儿的家事,荀冶不无遗憾,举起酒杯敬二人,也敬自己,一饮而尽。
周吉安慰了他一句:“谁知道未来会怎样,说不定有朝一日世界大同,还有见面的机会。”
荀冶心中不由一动,这也是预言吗?他倒满酒郑重敬了敬周吉,说:“承你吉言,但愿如此!”
三人又分掉一瓶葡萄酒,荀冶喝得有点猛,没怎么吃菜,有些醺醺然,脑子控制不住嘴巴,随口说:“你屋里的那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么久也不知道……她姓什么……”
周吉笑了笑,毫不隐晦告诉他:“她姓余,叫余瑶,你应该有印象的。”
“余瑶?”荀冶觉得耳熟,仔细想了想,恍惚间记起那个头极高,腰背挺得笔直,如鹤立鸡群的女子,砸吧着嘴点头说,“是她呀……昆仑嫡系钩镰宗的弟子……确实……”确实什么,他没有说下去,宋骐觉得他有点迟钝,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没想到周吉的真实身份,果然,人老了脑筋不灵光,可怜可悲!
三人喝完四瓶葡萄酒,摇摇晃晃各自散去,其实谁都没有真正喝醉,心里都清醒着呢!荀冶回到站长室,李长生早就沏好一壶浓茶,他酽酽喝了两杯,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三人中荀冶虽然年纪最大,但作为“酒精考验”的场面人,这点葡萄酒不在话下,他挥挥手让李长生出去,皱着眉头仔细想了一回,先前的猜测得到了证实,从宋骐的反应看,他应该早就听说过“余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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