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场如何,不太可能因为一个女儿的一桩姻缘就确定。
但是现在整个辽东乃至上京地区,正处于混乱之中。
各方势力正在重新洗牌、重新组织。
如果有一层姻亲关系,结盟的机会就大一些。
李鸣鹤虽然说的客气,孔拯又哪敢拒绝,忙陪笑道:“李公相邀,孔某当然乐于做这个冰人。
牵一缕红线,结一段姻缘,也是功德无量嘛,呵、呵呵……”
李鸣鹤哈哈大笑,道:“那就一言为定,今晚老夫便与衍圣公在老铁山下摆一席谢媒酒。”
李鸣鹤说罢,扭头吩咐旁边侍卫:“你去,把李俊找来老夫船上。”
李俊押运着一船财帛,在后面的船上。
现在上百条船乱烘烘地登岸,船上又没有旗号,一时间也不知道谁在哪儿,自然得先去找找。
那侍卫听了,答应一声,便往船舷踏板处走去。
下风处,一名身材瘦削矮小的宋兵正拄着枪站在那里。
作为一名合格的忍者,小奈的耳力是相当出色的。
听罢二人这番交谈,椿屋小奈神色一动,便往船舱里走去。
船舱里,盈歌看看四周,见侍卫站在舱门外,便对杨沅急声道:“你胆子太大了,怎么还一路骗到金国来了?”
杨沅无奈地摊手道:“我没骗你啊,我真是今科三元及第的大宋状元。
如今奉命出使金国的翰林学士,新鲜出炉的,如假包换。”
盈歌不敢置信地看着杨沅:“你说真的?”
杨沅道:“要不要我取国书给你看啊?”
盈歌讷讷地道:“可……怎么可能嘛!你那个有求……哦,有求司,这么厉害?”
杨沅苦笑道:“哪有什么有求司啊,你当时坑我,刀都架在我脖子上了,我有什么办法?
一个闲汉,我说我有办法帮你,你能信吗?
为了活命,我只好信口胡诌出一个‘有求司’出来,其实帮你解决问题的,也就是我一个人。”
“呀呀呀,你这人……”
盈歌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你这人怎么一屁俩谎儿,没句大实话呢?”
杨沅道:“实话就是,我当时确实只是一个送索唤的闲汉。
如果当时和你说了实话,我就活不到现在了。
现在呢,我已经通过解试、省试和殿试,考了个三元及第。
于是,我现在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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