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实封”也不过四百户。
杨沅如果只论功劳,这个待遇也受得,可他太年轻了,资历太浅。
很多老臣眼里,年轻本身就是一种罪过,可以抵消他一部分的政绩或功劳。
张浚和杨存中等人据理力争,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鹅王见了,很是不悦,阴阳怪气地道:“不就是少给两百户的食邑吗?
无所谓,杨子岳家里开着产业呢,珠宝啊、香料啊,哪个不是日进斗金,人家还真不差这三瓜俩枣儿的!”
常务副皇帝这么说话可就露了怯,沈该、魏良臣、汤思退等宰执就像盛夏天吃了一碗“乳糖真雪”,神清气爽。
爵号、爵位、食邑定好了,接下来便商量杨沅的官职。
鹅王似乎余怒未息,声音都大了许多。
他把杨沅的功绩罗列了一遍,大声道:“子岳之功,功莫大焉,超擢提拔是理所当然的事。”
沈该把眼皮一抹,淡淡地问道:“只不知晋王殿下打算把他超擢为何职呢?”
鹅王道:“吏部侍郎如何?”
宰相和大参们吓了一跳,疯了吧你?
他才多大年纪,就想做大宋的“少宰?”
一个已经成熟的政权系统,是不可能允许这种破坏平衡的异端出现的。
沈该、魏良臣、汤思退、陈康伯等人齐声反对,其中以沈该和魏良臣的态度尤为激烈。
吏部是他们的基本盘,别说杨沅年纪轻轻,就算他资历够了,这两位宰相也不想让他插手吏部。
双方为此争执不下,曲尚书便跳出来打圆场:
“诸位相公,我礼部左侍郎即将告老还乡,杨沅是三元及第的状元之才,如果到我礼部,也算合乎情理。”
合乎个屁!
你见过哪个朝代二十五岁就当“少宗伯”的?
要不是他女婿赵璩就在上边坐着,魏良臣直接就要开骂了。
于是,双方赤膊上阵,继续“拉大锯”。
双方你来我往,杨存中、张浚等人明显后继乏力,只能丧权辱师,步步退让。
杨沅就从赵璩预期的从三品一路拉扯到了正五品。
这时候,常务副皇帝阁下便亲自下场了。
他说,杨沅出使之前就是临安府通判,六品的官儿,没道理升不到五品官吧?
于是,双方的战略目的随之一变,从争执品级高低的纵向斗争,变成了让他担任什么五品官的横向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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