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笑,并不以为然。
林老师偌大的年纪了,又是个究酸,他不相信年轻貌美,习惯了优渥生活的刘嫣然会选择林夕秋。
言甚倒是比他更年轻些,家境之富有在南洋一带也是有名的,可他的家族毕竟已侨居海外。
他就算在临安置业,难道还能从此远离家族?
如今有着自己这个萧山首富对比,不管是身材、相貌、家底儿,刘嫣然心里,必然是自己更有竞争力的。
刘嫣然随口点评了几句南风迟画的杏花,再去看言甚的诗。
言甚微笑拱手道:“言某才智笨拙,一时吟不出合适的诗词来,便写了一首前人佳作,以抒心情,让嫣然姑娘见笑了。”
刘嫣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字,讶然道:“言先生这字,是鹤体?”
“鹤体”就是“瘦筋(金)体”的雅称,宫里和官方,都是对宋徽宗独创的这种字体尊称为鹤体的。
刘嫣然自幼入宫,自然习惯了这样的叫法。
“鹤体……”
听到这两个字,言甚的目光忽然有些恍惚。
他略一定神,眸光重新清明起来,微笑道:“不错,正是鹤体。言某年轻时,曾游历于东京,对这种字体甚是喜爱,临摹研究多年,嫣然姑娘觉得,可有几分鹤体的神韵?”
刘嫣然惊叹道:“与徽宗御笔相较,也是几可乱真了!言先生尽得鹤体真髓了!”
刘嫣然将那张写了诗的纸捧起来,念道:“寄花寄酒喜新开,左把花枝右把杯。欲问花枝与杯酒,故人何得不同来。”
这是唐人司空图所写的一首《故乡杏花》,言甚是侨居海外的汉人,这园中又正是杏花绚烂的时节,因此用此诗抒怀,倒也应景。
只是,此诗其实也算一般,可今日三人所展才艺中,倒是言甚的书法,让在宫里时就熟悉了徽宗书法的刘婉容惊艳了一回。
言甚笑道:“听嫣然姑娘言语,对这鹤体字似乎也颇有心得,可否请嫣然姑娘题诗一首,让我等欣赏一下?”
刘嫣然只当他们今日算是一场小型的“雅集”,所以只是略一思索,便嫣然道:“如此,嫣然献丑了。”
言甚很是惊喜,连忙给她铺开纸张,以镇纸压住,便退到一旁,为她研墨。
刘太公见了,便与夫人飞快地对了一下眼神儿,看来更得女儿青睐的,还是这个言甚啊。
刘夫人则是微现得意之色,因为之前老两口点评这三个女婿人选时,她就觉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